男子适才想起,自己不过是随心想来再捉弄那蠢人的初意。顿时觉得失了分寸。
好在人群里瞥见那老狐狸的第一眼,便有所收拢想好了算计。
如此来看,倒算得上是不负来意!
“盯着动静!”男子目色沉沉看不出喜怒。
“是”。红袍应着。
杂密交错的红灯笼在这夜色的漆黑里犹如漫天繁星闪闪发亮。无不透露着邺阳府的诺大,富丽奢靡。
捷小棠此刻正面对着屋子四个女人虎视眈眈,恨不得把头蒙进被子里去。
“怎的,还不是姨娘就摆上了架子?”
说话的是站在中央的绿衣女子,此刻的语气与她额上的双眉一样跋扈。
身上的衣裳倒也不甚华贵。只是比其他三人腕上多了两个镯子,头上斜了一支显眼的东珠簪。
未等捷小棠说话,剩下的那几个女子便见风使舵的上前把被褥一把拽了去。
害的捷小棠经不住阵阵寒意,一个劲儿“咳嗽”。
绿衣女子闻声瞬间便乐了。“姑娘这身子怎能伺候王爷?还是多抗抗风历练历练吧!”
那几个女子见状,也不过顺势奚落一番。无不是“
有点儿自知之明,不要肖想王爷!”之类的话语。
捷小棠很是无语,却也无力与她们辩驳。
本想着到此就完了。谁知她们竟把屋内所有的被褥都搜罗抱走了,这才感受到她们浓厚的敌意。
好就好在,她们走后竟也没人盯着自己。捷小棠这才有空把精目焰点燃从窗口放了出去。
不多久就见一只小黑犬趁着暮色溜进王府。
彼时,王府庭院书房内,邺阳王正满脸怒意。目色沉重对地上的黑影交代“先瞒着母妃,一切等王兄的尸体找到再说。”
“是”。说罢,地上的黑衣人就消失了。
望见黑影儿不见,王爷才眸子松懈,只是脸上依旧辨不出喜怒。
许久,对殿外叫道“五黑!”
五黑在殿外听到动静,迈着悠闲的步子进来。
瞥见五黑一进门,男子的面色瞬间变得人畜无害起来。扬声问“妥了么?”
五黑的鼻尖抽了抽,吊儿郎当把捷小棠的卖身契一把拍在男子面前的金丝案上。
一同落案的还有五黑吐口的二字“五两!”
男子闻言,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他。“非要算得这么清吗?”
五黑把他这番表情尽收眼底,片刻一本正经。“今日这妞儿不算漂亮!”
男子终是被五黑的一脸正经逗笑。扬言挥手“去,账房领!”
“是”。五黑拘礼三步退下,背对着邺阳王的面容神色不明。
翌日一早,邺阳王的小斯来请捷小棠的时候,捷小棠刚烧了白鸽衔来的密笺。也是一手温润俊雅的隶书小楷,内容极简'静观其变'。
见到来人,捷小棠慌张的抻了抻身上的绛紫小褂,跟在身后去了。
一路上捷小棠都在想这王爷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如果自己没猜错昨日黑斗篷的目的,段然不是让自己杀了那仇人这样简单?
自己几斤几两,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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