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
远方惊住的人,也顿时反应过来,但随着城头上越来越多的蛮兵,更多的边军士兵来不及反应过来,已身首两处。
刀剑相斫,温热的液体洒落满地,夹杂着无尽的风雪,随着漫天的湿热洒落,更多的边军拔出刀剑迎向蛮兵。
挥刀砍去,格挡迎击,实在不行两个蛮兵同时砍向边军,北门城上成了一边倒的屠杀,更多的边军士兵稍作抵抗,便被两个蛮兵砍去生命。
漫天的血液飞溅,溅在蛮兵的嘴角,那蛮兵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湿热,淡淡的,略带咸腥味,那蛮兵得意的一笑,挥刀向前冲去。
边军士兵一个个在风雪中倒下,愈来愈多的边军士兵选择逃下城楼去。
蛮兵随着边军士兵冲下城楼,更多的蛮兵砍向边军士兵,北门城门打开,等候在不远处的蛮兵似潮水般冲进城来。
一具具尸体落在地上厚厚的积雪上,夺目的血红色马上融化了周边的积雪,连绵的白色雪地上哪一点血红显得是那么的扎眼,但不多时,更多的血红溅落那一片白色雪地上,顿时整个雪地成了一幅白与红的眼里图画。
蛮兵似潮水涌向昌黎城内,顿时占据了整个北门区域,单方面的屠杀结束,蛮兵涌向西门,东门,南门。
街上的人们终于被这奔跑的蛮兵吓着了,凌厉的叫声,伴随着蛮兵看不顺眼而挥下去的一道刀光,顿时成了整个大街的主色调。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昌黎城内,随着这弥漫的血腥味,更多的是不断涌进城来来的蛮兵,终于凌厉的叫声,孩子们,大人们无助的哭喊声在风雪交加中冲车整个城内,焰火也终于落幕了,但那染遍整个夜空的红色却没有就此而停止。一道道带着白光的影子落下,头颅落地,雪见一片雪白的空地。
西门,东门,也基本上没有任何反抗的结果,城外云梯上进来的士兵,北门陷落后冲杀过来的蛮兵,让整个西门,东门马上就陷落了,城南那军部司及驻地,更多的是屠杀,毫无疑问的屠杀,正在观看焰火的士兵来不及回去拿兵器,穿铠甲就已经成了刀下亡魂,更多的是在床上睡觉的士兵,梦中正抱着美女睡觉,梦中的呻吟声不断,却已成为地狱里的呻吟。
桑奇从北门走进昌黎城内,看着这刚刚经过杀戮的地方,用脚狠狠的踢飞了一个挡在桑奇前行路上的边军士兵的头颅,继续向前走着。
“报,将军,南人军部司已经占领。”一传令兵跑来单膝跪在桑奇面前说道。
桑奇听后也没什么反应,似是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一般,挥了挥手让那士兵回去,便继续向前走着。
“图巴呢?”桑奇忽然扭头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一士兵立马应道,“回将军,图巴千夫长正在攻打南门,相信不久即下。”
桑奇听着那人的话,沉思了一段时间,说道,“伏八羽吉,”
一身形高大,一身铠甲的中年将领站到桑奇身边,说道,“将军,属下在。”
“你去率领你部立马赶到南门,务必马上攻下南门。”桑奇看着伏八羽吉说道。
伏八羽吉应了一声“是”,立马下去,组织自己的部下去南门。
伏八羽吉率领部下到达南门时,图巴的部队正和边军士兵处于胶着状态,伏八羽吉二话不说连忙投入战斗,蛮兵人数的增加,让刚才还在胶着状态的边军现在更加难熬。
挥刀相砍,金属碰击声,刀入人体的声音,“突突”的喷血声,不绝于耳,战场的胶着状态,慢慢被打破,胜利的天平已渐渐向着蛮兵倾斜。
边军一将领的人,大声喝道,“撤。”
逐渐有边军士兵从南门向外冲去,南门的战斗慢慢停歇。更多的边军士兵冲出了南门。
图巴看着想要带领手下出门追击的伏八羽吉厉声说道,“你还要抢我的活?!”
伏八羽吉一想也是,桑奇将军让自己来南门已是对图巴军功的占有,现在又去追击当然是更大的错误,弄不好两部还要对峙,于是伏八羽吉也就没追击,带领手下清理着南门剩下的残兵。
连续战斗的图巴部精疲力尽,当然没有想要活命的边军士兵能跑,于是,图巴无望的回到昌黎城。
同一时刻,昌黎府迁安县,卢龙县,抚宁县也陷入桑奇所部。
整个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夜空中,随着寒风吹散。
先前人们欢娱的,祈求来年的红红火火还真成了现实,满城的血色已是最大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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