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经的,我把我哥介绍给你吧,你当我的嫂子好不好?长嫂如母,我和唐莉一定会孝顺你,尊敬你的。”
我一颤,看着温良玉讨好的面容,耸耸肩笑起来。我拍了拍温良玉的头道:“越发没正经了,赶快去吃早餐吧,我被你聒噪得饿死了。”
我说着,加紧脚步闷头往前走去。
温良玉在后面喊:“香草姐姐,我是说正经的,我已经和我哥说了这事,因为他昨晚也睡不着,所以我一大早就说要把你介绍给他……”
我一阵心烦意乱,不理会温良玉,兀自进了温氏草堂。
温良书正在饭桌上摆碗筷,一见我进来,竟然手忙脚乱打翻了一副碗筷。他局促得面红耳赤的。
“落地开花,富贵荣华,没事没事,大哥,我来收拾就好了。”唐莉笑嘻嘻安抚着温良书。
温良书兀自红着脸,不敢看我,目光在房内东张西望的。
我想起温良玉的话,想来不是玩笑话,温良书见到我才会这样不自在。
我扭转身子向屋外走去。迎头碰上温良玉,“香草姐姐,你不在我家吃早餐了?”
“不吃了,我不饿。”我闷头只管向屋外走去。
身后是温良玉自言自语的声音:“刚刚还叫饿,这会儿怎么又说不饿了?”
我假装没听见,兀自走出了温氏草堂。
刚走到草堂门口,只觉眼前一道白光,一只巨大的白鸟从天而落。它摔在草堂门口的地上,腾起了许多灰尘。
我忙用手挡了灰尘,待灰尘散去,我定睛看向地上的白鸟,不禁失声喊起来:“霰雪鸟!”
霰雪鸟伤得很重,白色的翅膀原先断过,接续处正汩汩向外冒着嫣红滚热的血。
我赶紧施法止了他伤口处的血,俯身推他:“霰雪鸟,你怎么了?”
霰雪鸟昏迷着,不省人事。
温良书、温良玉和唐莉听到适才霰雪鸟坠地时那一声巨响全都赶了出来,他们见地上突然躺了这样大一只白色的鸟,见所未见,全都惊愕得瞪大了眼。
“他受伤了,赶紧抬进屋救治啊!”温良书喊着。
温良玉这才和温良书一起搭手要去抬霰雪鸟,霰雪鸟体型庞大,岂是他二人的能力就能抬起来的?
我嘱咐道:“我来抬他进屋吧,你们把草堂关上,今天打烊,不接诊病人了。”
我说着,双手一番,一道法力落到霰雪鸟身上,霰雪鸟的身子便飞了起来,飞进了草堂,落在草堂内一张病人检查用的大床上。
温氏兄弟和唐莉一时惊愕得呆愣原地。
我喝道:“还不快关门!”
他们这才七手八脚地关了草堂的门。
一伙人正翻箱倒柜找着能给霰雪鸟疗伤的药膏,草堂外忽然阴风呼啸,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波诡云谲的叫声:“霰雪鸟,把雪女交出来!”
我心头陡然一惊,我已经听出来,这声音是神瑛!
屋外,狂风大作,吹得整个草堂摇摇欲坠。
温良玉抱住紧张害怕的唐莉,温良书也蹙紧了眉头,面色惶惶。
“好可怕啊,是妖怪来了吗?”唐莉带着哭腔问。
我安抚道:“唐莉不怕,他不是妖怪,是我的朋友。”
我说着化作一缕烟飘出了屋外,留下屋内目瞪口呆的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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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堂外飞沙走石,阴云密布。
我忙施法驱散了那些黑色的雾障。
烟云散去,一袭红裳渐渐在我眼前清晰呈现。
看着那黑发飘扬,红裳飞舞的身影,我的泪不自觉就浮上了眼眶。
“神瑛……”我哑着声唤出这个久违的名字。
那红色的身影明显一颤,继而一僵,回过身时,那张久违的美丽容颜已经泪流满面。
“我找得你好苦啊!”神瑛说着,泪汩汩而落。
我除了陪着哭,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就这么四目相对,疯狂哭泣。
神瑛终于张开双臂,热烈的目光看着我。那垂地的*大幅展开,像两面执拗的旗帜。他在等我走向他,走入他的怀抱,可是我却僵立原地,迈不开步子。
神瑛热烈的目光在眸中冷凝,渐渐冰释成两朵冰花。
他的面孔痛苦地扭曲在一块儿,声音发寒,质问我道:“怎么,你竟不肯?”
我一凛,神瑛却狂笑起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