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可少的那人是主子啊,为何没有跟你一起来?”
“咦!你不说我还没发现,璞玉子去哪了?”
蔚言这才去想起来璞玉子不在,让她惊异的是就连阳炎都不知道他的行踪,“这不科学啊......”蔚言低头沉思,吐出一句呢喃。
“科学?小侯爷你当真不知道主子去哪了?”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蔚言惊异地看着阳炎,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某人似乎“失踪”了!
阳炎这会是真的急了:“主子从昨夜开始便和你待在一起,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主子的去向?”
“可是,我起床时他就不在了!”蔚言即刻反驳,这么说阳炎是在怪自己了?
卿狂在一旁听着俩人的你一言我一语,隐隐的不安袭上心头,他严峻的面色一紧,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去。
阳炎看着卿狂走了,不满地蹙了蔚言一眼,紧跟着出去找去了。
如今,只剩下蔚言和站在两旁的侍从。
“又必要这么紧张吗?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蔚言挑着盘子里好像从未动过的饭菜,不所谓地自言自语。
看着变得空旷的大厅,蔚言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慌。正要转身追出去时,迎面撞上了正在焦急找她的玉流苏。
“姐姐,原来你在这啊!让流苏一阵好找......”玉流苏瞬间将她抱住,不满撒娇。
蔚言看到这么个大麻烦不合时宜地出现并缠着她,惹得她一阵恼怒:“放开,我有事要忙!”
“姐姐...你竟然凶流苏!”玉流苏双手无力地放下,低下了头。滚烫的热泪滴在了光滑的石板上,瞬间化为一朵朵苦涩的花瓣状。
看着脆弱的玉流苏被她突然的一句给伤了心,蔚言强硬的心瞬间化为无奈叹息,将他抱在了怀里,愧疚地轻拍他的后背安慰哄着:“是姐姐不好,别哭了好吗?”
“是不是流苏做错了什么?姐姐才会这么嫌弃流苏。那你说出来,流苏会改...会乖乖地改。只要姐姐不要嫌弃流苏!”
玉流苏蓄满泪水的双眼看着蔚言,委屈地像个孩子。
看着如此纯良的玉流苏,就因为担忧璞玉子的不明去向,她对他发火了!
她怎么可以对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这么邪恶?蔚言开始懊悔自己的行为,“对不起,你没错,是姐姐做错了,原谅姐姐的无理吧。”
“姐姐......”
玉流苏怔愣地看着一脸懊悔之色的蔚言,喃喃念道。
被玉流苏这么一搅合,蔚言差点忘了正事。
“流苏,你乖乖地回去等我,或者先吃个饭。姐姐有急事要去忙,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不待说完,蔚言飞也似的跑远了。玉流苏看着蔚言远去,默默地擦干了眼角的泪痕。他仍旧委屈,姐姐果然是嫌弃他了吗?不然,为何走了......
西雄族后山树林密布,危险丛生,对于西雄族来说是个天然的屏障。
“主子,你在哪里?”阳炎和卿狂飞窜在深山野林里,焦急呐喊。
卿狂看着原来越黑的天色,皱着眉宇:“阳炎,这样下去怕是难找,更是耗费时间和精力,我们分开找吧。”
“嗯,也好。”
阳炎淡淡点头,独自一人往另一个方向飞去。
而卿狂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蔚言本想跟上阳炎他们的脚步,哪知一入森林,她竟然迷路了!更别说找璞玉子了,就连阳炎他们的踪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身上也没有带个防身的物件,她纵使有一身羽阙之力,怕是难以防范突然蹿出不知名的危险之物。
“璞玉子,你这个混蛋!到底在哪里?你是不是故意气小爷才躲起来不见我?今早可是你说要守着我的,怎么能突然食言不知去向了?”
蔚言一边走,一边埋怨着。
嘴里说着喋喋不休的话,故意发出声音来好打破着森林里的静谧。也许,听到她的声响璞玉子救知道她来找他也说不定呢。
也许,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幻想罢了。
突然,复杂的思绪充斥着脑海,让她不能再平静下来;傍晚时分起来时领口大开着,她原本以为是自己睡相不好的原因,现在想起来,也许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难道,璞玉子知晓了她的女子身份,才躲起来不见她的?
这个可怕的想法让蔚言惊诧不已,脚下一个趔趄狠狠摔倒在地。
“唔!”蔚言闷哼一声,一抹恐慌让她无措起来,跌跌撞撞地爬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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