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了。”
“如果爷真的死了,你可就要守寡了!”他诡异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将他的小脑袋扳正让她不得不直面自己。
蔚言闻言,红透了的面色瞬间炸了开来,羞赫着小脸驳了他的话,“胡说什么?我有说过做你的女人了吗?寡妇你自己当去吧!”
她慌神一惊,将他给丢在了一边愣是站直了身来,正要离去。
“啊呀......”
身后响起了璞玉子的痛呼声,蔚言心知他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便不加理会信步又走了几步。
哪知,她走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再听到璞玉子的声音,她预感不妙。
一个转身时,看到地上的男人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她即刻调转了步伐,往回跑去。
“给我起来,别装了。”
她抬腿轻轻踢了他一下,见他紧闭着双眼苍白着面色像俱死尸一样一动也不动,她终于慌了。
她赶紧将他扶起拖曳到柴火边,但是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几乎每走一步都是沉甸甸的负担。
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将他拖到了目的地,近距离的火光映照之下她终于看清了他的伤口。
清晰的爪痕醒目而又刺眼,潺潺流出的血红告知了他的虚弱,他的呼吸声时而粗重时而微弱,棱角分明的俊挺面容苍白无比,一双性感的薄唇更是白得毫无血色。
“你个傻瓜!”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口,蔚言急得呛了热泪。
璞玉子因为失血过多导致昏迷!他们又处在危险密布的森林中迷了路,夜色太黑更是找不到草药来医治璞玉子,她一时慌乱得失了方向。
不行,她需要冷静!现在的她需要冷静,现在璞玉子性命攸关,她若因为一时失了理智导致了无法挽回的局面,恐怕余生中她也会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愧疚中。
这般晚了,也不知阳炎和卿狂去哪找人去了,连个人影都没有!估计找不到已经回去了吧?
蔚言顿时一筹莫展,脑中不断思索着救命的良方。
输血!他眼前一亮,当务之急他失血过多需要输血才是,她需要用自己的血为他续命,只要熬到了明天天亮等待阳炎他们的救援兴许璞玉子便能得救了。
心下一定,蔚言咬破了食指直接放在了璞玉子紧抿的唇角处,但是他紧咬着不肯放,这让蔚言顿时犯了难。
“难道你真的想我做寡妇吗?”
她隐隐的怒气散发出来,真实的情绪泄露无疑。
昏迷中的璞玉子似乎听到了她的埋怨,终于听话地张开了唇。
蔚言欣喜万分,纤细的手指在璞玉子的嘴里慢慢被极力允吸着,似乎这点分量远远不及所要的万分之一。
蔚言暗附:看来这样下去这点血量远远不够补充他的血。
蔚言眸底一沉,露出了雪藕般的莲臂,随手拾起身边的尖锐的树枝,紧闭上双眼忍着剧痛割了下去......
血光一溅,一片残影掠过。
“呃。”
为了不让自己的血损失太多,蔚言赶紧掰开了璞玉子的嘴灌了下去。
一时,刺心的痛意让她咬紧牙关,不断流失进璞玉子嘴里的鲜血看得她几近晕厥。
不过,幸好璞玉子的面色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这证明了她的血对他是有效的吧。
本不晕血的蔚言,在第一次看到自己流失了这么多血后,竟然感到了阵阵的眩晕感。
不对,可能是她将血过继给了他才会这么晕的吗?
蔚言眼前一花,看着璞玉子时竟然出现了无数重影。视角渐渐变换,她最终抵不过强烈的眩晕感倒在了璞玉子怀中。
璞玉子猛然苏醒,睡梦中的蔚言忽然离而去,惊得他坐了起来。
看着身边的柴火渐渐熄灭,他才警觉怀中压着一个硬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他疑惑皱眉。
当手指触碰上了她的身子时,所触及之处皆是她寒得彻骨的手感,顺着微弱的火光他看到了她裸露的手臂处刺眼的红。
见此,他心底一沉眼中寒光一闪将她的手放到了眼前仔细看着。这才看清原来她割了脉,忽然想起了什么般他的指痕迅速抹上了唇角,湿润而腥甜的气味弥漫在鼻翼间。
“真是傻瓜!”他暴怒一声吼,将蔚言紧紧抱在了怀里,扯掉她先前为他包扎的破布紧紧缠上了她动脉处的破口。
感受着怀中的小人儿越发的冰冷,他的心便越发的沉降。
“主子!你在哪里?”森林的另一端,隐约传来了阳炎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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