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挡剑的女人,她的目的定然存在;至于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做事,想必是受了背后之人的指使才会前来接近于爷,既然我们还不知道这背后的指控者是谁,何不留着她在身边暗中观察几日?虽然敌暗我明,但是我们也可以反转乾坤不是吗?”
璞玉带着不解的脸认真地听着,直到听完才大彻大悟过来。“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听皇兄这般解说,宸儿恍然大悟。”
璞玉宸的话不慎戳中了宫墨的笑点,只见下一刻他笑得前俯后仰,眼泪狂飙,“唉呀妈呀笑死我了。玉子,玉宸的意思是说你老了,哈哈哈......”
说到最后,他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璞玉子冷漠地看着这个假不正经的友人时有一种只想掐死他的冲动,这边还在说着正经事,那边已经丑态百出了。
他的眼睑一垂流光中幽幽暗转,原本欲要发怒的面色忽然变得心平气和,不带一丝情绪的口吻对着暗处命令道:“卿狂,将这个疯子拖下去,不用给他任何面子,照办便是。”
听到这里,宫墨才反应过来原来暗处还藏着个人。呛人的笑意戛然而止,当看到一身黑衣的卿狂从屏风后走出来时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玉子,我们有话好好说啊。别总是动不动就动粗的,我们文明人就该讲道理是不?哎哎哎,我腰疼别动这里,手臂也疼啊,呀肩膀更疼......”
奈何宫墨再多的废话讨饶都无济于事。
就酱紫,他华丽丽地被卿狂拽了下去,只剩下哀嚎声不断......
“多有得罪,城主的吩本将军莫敢不从。”
待出了门卿狂立即放开了宫墨,宫墨与城主的交情他不是不知,城主的意思也只是叫他做做样子便可,无伤大雅。
宫墨按摩着被捏痛的肩膀叹息一声后忍不住埋怨起来:“哎卿狂将军,你说你手劲怎么那么大?是不是平日里都在勤加练习从不懈怠?唉,像你这种兢兢业业之人,是少之又少了。”
说到最后,已然换上了一副赞赏的神态。
“保护城主的安危,是本将军至死不渝的责任。”卿狂紧抿着唇拱手回道,眼中的暗光在汹涌流动着。
宫墨有些古怪地看着卿狂,他怎么从中听出了一丝异样的气味来?
宫墨忽然鸡皮疙瘩掉了一身,赶紧开溜:“既如此你忙你的去吧,我闲来无事走走散散心。”
不待说完,人已经走远了。
等回过头来看不见卿狂的人影,宫墨才松了一直憋着的大气。
卿狂这人虽然死忠,但是在他看来他对玉子的感情甚不简单。
虽然四城之中,一向不避讳男男之情,但怎么说玉子也是有喜欢的女人了,以宫墨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喜欢男子的,希望卿狂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感吧。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宫墨装模作样地学着僧侣的模样念道,念罢一走了之。
......
“皇兄为何要将阳云赶出去?”璞玉宸不解问道。
阳云只不过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笑得猖狂了点,也没必要赶他走吧。难道,皇兄这么做还有其他意思?
果不其然,璞玉子忽然抓住了他的头毫不避讳地问道:“宸儿,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见过这个女人?”
璞玉子头一偏,看向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弄颜儿。
璞玉宸惊讶地看了眼床上的女子,回头再看着他,“皇兄,你怎么知道宸儿的心思?”
璞玉子回道:“你的神情骗不了人。”
皇兄的洞察能力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他只一个细微的神情就能让他精准地抓住,这该是怎么样的厉害存在?
这么说,蔚言之前说她会读心术也与皇兄的洞察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咯。
“回皇兄的话,宸儿的确对她有种异常熟悉的感觉,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似的,你让宸儿再好好想象。”
璞玉宸向着弄颜儿走过去,已经包扎了伤口的她呼吸还算平稳,却迟迟没有苏醒的迹象。
璞玉宸仔细地打量着她,从好看的眉眼到被纱布缠裹的腰间,再到她纤细如青葱却带着疤痕的手指......“从手指上的疤痕来看,似乎曾经断过指?断指...秀女...对了,她是断指秀女弄颜儿!”
璞玉宸忽然忆起了什么般,转身惊喜地看着璞玉子。
本书来自?品&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