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选择留在我身边也未尝不可;若真是这样就更好了,你与她相处的机会不是更加多一点了吗?别怪我没提醒你一句,有时候机会是要自己把握的,快去吧紫漓在那边。”
蔚言忽然暧昧一笑,一脸奸相地将阳炎推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挥了挥手。
等阳炎回过头来时,蔚言的身影早就不知所踪,他苦笑一声,小侯爷这是误会自己了,以为他不同意是因为想留住紫漓的关系。
他哪知被蔚言这么一推,俩人的关系更加亲近了一分。
转眼间,他就在紫漓的身后了。阳炎正不知所措间,紫漓无意间的一偏头,正好看见了近在咫尺的阳炎。
两双视线对上时瞬间迸发出爱的火花,紫漓羞红着脸难堪的移开视线,细如蚂蚁的声音从低垂的秀发中传了出来,“阳炎可是有事要找漓儿相商?”
她手中的锦帕都不知何时被她搅得发皱,轻咬的嘴唇显示了她的紧张,欲要遮掩的喜悦之色却溢于言表。
这是阳炎第二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紫漓,第一次是在深夜中看不真切,这次这般清晰的审阅让他出现了少有的紧张。
“屋中闷热,特请你出外散散步,不知道漓儿姑娘肯不肯赏脸。”阳炎憋着一坨酒红色,低头俯视着紫漓头顶上的发漩。
躲在暗处偷窥的蔚言看着情窦初开的阳炎面上闪现过少有的少年情怀,差点没笑抽在地。
“嗯。”紫漓细小的声音传入了阳炎的耳朵里,欣喜若狂的他不再犹豫,直接拉上紫漓的手不由分手跑了出去。
直到他们跑没影了,在座正在吃饭的众人才反应过来他们目睹了一场爱情的诞生,再细想自己却是孤身一人时顿觉心中崩溃,一时间大堂之中哀声一片。
“唉,一群单身狗被他们堂而皇之地虐个半死,错在我身啊。”蔚言一脸的懊悔之意,她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么多人的地方怂恿阳炎,真是失策是失策。
一时间,蔚言也扶额叹息。
“姐姐,你在说什么?什么单身狗?可是这里没有狗啊。”一股清泉似的声音在蔚言的身后响起,蔚言一听这话中尽显的白痴疑问,便知发声的主人定是玉流苏无疑。
蔚言转过身来,一脸期待地紧盯着玉流苏,“你想起来了?”
玉流苏摇了摇头,诚实回话:“没有,流苏想得饥肠辘辘,想出来找点吃的。”
“呃。”蔚言竟然一时无言以对,但随即她快速地反应过来,“掌柜的赶紧再添一副碗筷过来,没看到我家流苏快被饿个半死了吗?赶紧的赶紧的!”
蔚言随手拿起一只筷子,大力地敲击着桌子上的碟子,清脆的声音顿时吸引来了掌柜的目光。只见他爽快地回了一声:“好咧,这就来。”
被以蔚言为首的一帮人虎视眈眈地瞧着,掌柜的不敢怠慢,最后嫌小二做事太迟钝了,只好自己亲自上阵,忙着招呼起来。
在转角处,掌柜的声音传入了不大不小地传入了蔚言的耳朵中。
“赶紧的,没看到那位女山贼头子在催了吗?你也不看看她们什么来头,连那个身高八尺的前来兴师问罪的大男人都被她收归囊下了,可见她的能力不一般啊,要事怠慢了他们,也许我这家小店就别想再开下去了......”
“是是是,我这就去备些好酒好菜。”小二的听后,虎躯一震差点站不稳脚,只好忍着惧意赶着投胎似的跑进了厨房。
蔚言听后,顿时哭笑不得。
女山贼头子?说的是她吗?这还真是她十几年以来听过的最有意思的“夸奖”。
“姐姐你什么时候成了女山贼头子?流苏怎么不知道?”就在这时,玉流苏忍不住好奇插话进来。
蔚言听后,更是笑得比哭还难看,怪嗔地一筷子瞧在他的脑袋上:“吃你的吧,你看我全身上下哪里长得像山贼了?别总是听风就是雨,你要记住有些话咱们信不得,特别是出门在外陌生人的话更信不得,明白了吗?”
蔚言一副说教的方式一本正经地教育起了玉流苏来,既然做了她的弟弟,就该学会明辨是非的能力。
以前她的姐姐太过爱护他了,以至于他过了千年还这么单纯地得可爱。
玉流苏瘪着嘴苦巴巴地看着蔚言,眼中开始冒起了晶莹的水珠,“流苏知道了,姐姐以后不要再打流苏了好吗?”
说罢,原本上翘的眉宇转变成了八字眉,一脸可怜兮兮地祈求着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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