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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义怒冲冲的说道:“这人是什么玩意什么档次,一介商贾居然也敢登上将军府的门,我看他不是来凭吊老将军的,而是贼相严松派来恶心咱们的!”
邓破奴也附和着说道:“少将军,我去把那商贾锤杀了,看他奸相怎么嘲讽咱们!”
林镇远也三十多岁了,早已过了年轻气盛又冒失的年纪,再加上现在整个林家他是顶梁柱,他自然不会想的那么简单。
林镇远当即阻止了邓破奴,道:“现在整个京城都把我林家视为瘟神,竟然还有一商贾敢来凭吊。”
“别说他是一商贾,哪怕他是一贱籍,能前来凭吊我父我亦会以礼相待!破奴你去把人请来,务必不要失了礼节!”
这邓破奴来到将军府门前就看到一个贼眉鼠脸模样的男子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外。
一看到白胜的长相,这邓破奴就愈发觉得朱明义的猜想没错。
于是他便非常有礼貌的将白胜“请了”进府内,还是他邓破奴亲自“提”请进府的。
待来到灵堂之中,邓破奴又一把将白胜墩放在地上。
“说罢,你家主子严松想让你来带些什么话!”邓破奴直言不讳的问道。
而林镇远则比较冷静,淡淡的说道:“阁下若真是来祭拜家父的,那我林府上上下下铭感五内,若你真是来替贼相严松送口信的,大可就此离去!”
原本因为被踢进来感到懵逼的白胜当即松了一口气,解释道:“我确实是替我家主人前来凭吊林老将军的!”
朱明义、邓破奴二人刚欲将白胜赶出去时,又听他说道:“不过我家主人并非是奸相严松。”
朱明义闻言,却依旧冷嘲热讽道:“你家主人不亲自前来,却派你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来,想来也是个只会阿谀奉承的鼠辈!”
骂自己倒无所谓,但是骂自家老爷周易那白胜就忍不了了。
白胜当即反驳道:“这位将军依旧健在,想来是在威武关时贪生怕死,躲在最后才能幸免于难吧!”
朱明义见自己被这么一个商贾嘲讽,气得当即就想挥拳相向。
而这次白胜居然没有像之前被拎进林府时那样唯唯诺诺,反而挺直了腰背直面虎背熊腰的朱明义这一拳头。
林镇远对此也颇为惊讶,立马叫住了朱明义。“住手!”
白胜对着林镇远行了一礼,道:“林将军见谅,并非是我家主人和朝中大臣一般害怕和林家沾染上关系,实在是因为我在主人现在远在千里之外,不能亲自前来,因此遣人送了一副祭诗,让我转交于将军您!”
林镇远闻言同样回了一礼,问道:“这位白先生,不知你家主人是哪位?”
“实不相瞒,我家主人乃是六品观察使,雍州平江县的县令,上一届殿试探花郎周易周大人!”
白胜又从袖子中取出了周易亲笔所写的祭诗,再一次恭敬地对林镇远行了一礼,道:“林将军,我家大人对林老将军神交已久,不曾想却不能亲眼见上一面老将军神颜,真是痛哉、悲哉!”
“这是我家大人亲自为林老将军写来的祭诗,且请林将军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