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知道这么一个操作。
一旦将来打起官司来,也不会说是什么临时工,而是会和你说一句“不好意思,查无此人”。
“好你个厉飞雨,好你个雷老虎,咱们走着瞧!”
庆应县县令胡文涛刚准备让手下的衙役们将自己这匹死马抬回去时,却见王二牛又一箭射在地上阻止了他们搬运死马。
虽然那匹马死了,但依旧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光是马肉都够不少人吃了。
山贼就要有山贼的样,人过留财,雁过拔毛。
为了维护好厉飞雨的人设,王二牛自然不会让胡县令将那匹死马拖走。
于是王阿牛便故作惊讶的说道:“胡县令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竟然唆使他人盗杀我平凉县战马!”
“你们这人数已经超过4人算是群盗了,依照陈国律令,拘捕群盗若遇到抗捕行为,可就地格杀!”
王二牛杀字刚说完,周围这五十余骑纷纷举起了手中的弓箭瞄向胡县令一众人。
见过无理取闹的,却没见过如此颠倒黑白的。
王二牛的这番骚操作看的马车内的梁山勃夫妇他们都一阵头大。
他们二人此刻也着实有些怀疑,去那平凉县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竖子,这地上这匹马分明是我的坐骑,什么时候成了你平凉县的战马了!”胡县令此刻气的胡子都吹起来了。
王二牛和善一笑,又指着那块被移动的界碑说道:“这若不是我平凉县的战马,又怎么会在我平凉县的地界!”
“胡县令,我这些兄弟们的弓弦越拉越满,万一不小心有人支撑不住射了出去,真的射中了那个冒充朝廷命官的畜生那可就不好了吧!”
胡文涛看着对方五十余骑满月欲发的弓弦,紧张的头上的汗水都流了下来。
胡县令知道对方都是土匪出身,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哪怕自己身穿官服,要是依旧坚持拿走这匹马的尸体的话,对方恐怕真的敢把自己当做抗捕的群盗。
好死不如赖活,况且只是一头死马而已,所以面对着王二牛和周遭这五十余人的威胁胡县令最终也只能气愤的将马匹尸体留了下来。
“我们走!”说罢,胡县令便头也不回的带着十名衙役气鼓鼓的往庆应县方向走去了。
王二牛见庆应县县令他们一行人走远了,又连忙招呼起手下将那平凉县的界碑继续往前挪移一段距离。
而坐在马车之中的梁山勃夫妇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他们夫妇二人今天算是大开眼界,见识了什么叫做《大地膨胀理论》。
梁山勃和朱英台二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未到平凉县地界平凉县的官兵就给了自己二人如此大的惊喜。
就在梁山伯以为眼前这平凉县的五十余骑就是这么蛮横不堪之时,一件非常细小的事情让梁山伯夫妇改变了对平凉县官兵的看法。
在王二牛接到这群逃往平凉县的百姓后,他第一时间就让人问了一下这些百姓身上有没有干粮?
原本梁山勃以为王二牛他们想抢这些难民的干粮时,却发现王阿牛他们不但没有抢这些逃荒百姓的干粮,竟然还将他们自己身上携带的干粮分与了没有粮食的逃荒百姓。
不仅如此,他们还将之前胡县令的那匹马切下肉来,分给这些难民吃食。而梁山伯和祝英台他们夫妇一行人也都分到了几块厚实的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