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易单手握拳,作了个止语的动作。
“拓拔烈,世事无常,有很多事情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就比如说你想用我冒充严宽之事打压我军士气,却不曾想我军士气大增。”
“我看你还是抓紧时间投降吧,或许我可以饶你一命,只把你发配到极北去修铁路。”
拓拔烈仗着自己现在城高墙厚,周易要是强行攻城的话肯定会损失惨重,丝毫没有将周易的善意劝解放在心中,他还以为周易所说的想不到的事就是指策反翰乎这件事。
“周易啊周易,你想说的是在我身边安插了卧底这件事情吧?我早已知晓翰乎就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
城下的周易故作惊讶之色,装出一副这都被你知道的模样。
看着周易如此表现,拓拔烈只觉得自己扳回一城。
现在想想,当初多姆答建议自己留着翰乎他们,现在当着周易的面来砍杀翰乎和静安城的官员们真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拓拔烈越想,嘴角上的弧度就越来越大。他对多姆答吩咐道:“去,把翰乎和静安城的官员都给我带上来,我要当着他周易的面让他知道在我身边安插卧底会有什么后果!”
多姆答微微颔首,亲自前去牢狱之中将拓拔烈要求的那些人去提点出来。
过了半盏茶功夫,遭严严实实绑了一圈的翰乎还有二十余名静安城的官员都给多姆答拉了上来。
跟随在这些人身后的还有二十多名契丹刽子手,他们每个人都手持锋利的弯刀。
拓拔烈只以为这些手拿弯刀的刽子手是多姆答安排来给翰乎他们行刑的,也没有多想什么。
拓拔烈对着周易狞笑着说道:“周易啊周易,你是静安城的太守钱勇早在前些时日已经死在了我的手上,翰乎还有剩下的这些官员我是特地留到你到来,准备当着你的面当场斩杀他们的!”
跟随着周易一同前来的钱小浩听到拓拔烈说自己的父亲已经被他砍杀了,一瞬间,他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
下一秒,钱小浩眼中的泪水就如决堤的洪流一般汹涌而出。
钱小号激动的质问道:“什么,拓拔烈你刚刚说什么?你说你杀了我父亲钱勇?”
“不错,就是我杀了你父亲。他死前那凄惨的叫声很是动听呢!不信的话我斩杀几个人,让他们演绎给你看!”
说着,拓拔烈就让这些手持弯刀的刽子手们将翰乎还有一众静安城官员通通都排成一排,随时可以开始这次斩首的盛大“表演”。
周易望着激动的钱小浩,用轻柔的话语试图让他平静下来:“小浩,不要激动,你父亲他没有死!拓拔烈不过是想让你方寸大乱罢了!”
钱小浩闻言立马抹干眼角的泪水,已经长大了成熟的钱小浩他知道,不管自己父亲现在是生是死,自己都不能影响到大军的安危、影响到主公的安全。
很快钱小浩又重新恢复到了随时能够应对战斗的状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