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计迦楠:“你笑什么,宁硕哥。”
“你又变了个样?迦楠……”
计迦楠今天出门时也没刻意准备来他这,但是脑海里闪过了一个也许会来的小念头后,她就在着装上又花了点小心思。
前几天接风宴上她的打扮就完全是曾经十八岁的小迦楠模样,清纯可人又貌美动人,今天她穿着一袭贴身针织红裙,长及膝盖上,细长白腿抓人眼球,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连原本很温柔的黑长直在这一刻都好像是变了味的拿来勾引人的。
他这反应纯纯在计迦楠预料之中,不过表面上她还是装作一脸无害的样子,双手掌心撑在了岛台上看他:“我变什么样了?今天这衣服,嗯……”她迟疑得很明显,忍着些许不自在真心发问,“是不好看?”
“好看。”宁硕转身去拿杯子,“就是没习惯。”
计迦楠眼皮半抬,描摹着他挺阔的背部线条:“之前没认你时不就这画风吗?”
“那会儿觉得正常,这会儿不是认了吗?”
宁硕回头走向岛台,那桌面一米宽,对面的女孩子双手掌心撑在上面,隆起了本就单薄的肩头,贴身的针织衫因为这个动作,把不盈一握的腰身全部勾勒了出来,连同胸口的形状。
紧贴肌肤的细软布料裹着那高高耸起的两边圆润,由下往上,由上往下,把女孩子胸前起伏的尺寸一寸寸一丝丝毫不遮掩的地勾勒了出来。
盯着那么一幕一秒,宁硕悠悠阖下了眸端起茶壶倒水,喉结在灯火阴暗间滚了滚。
计迦楠什么都不知道,径直说:“认了我就不能这样穿了?那我也不小了,总不能老是穿得像十八岁。”
宁硕阖下眸一分都不去看她,但唇边笑意很真诚:“怎么不能,你喜欢怎么穿怎么穿。我们迦楠都好看。”
水杯递过去给她后,计迦楠双手捧着水杯喝,掩盖住脸颊飘起的些许绯红。
再次抬头朝宁硕看去时,女孩子唇瓣被红茶沾湿,两片红唇像果冻一样泛着湿哒哒的水光。
宁硕下一秒就低头给自己倒了杯茶,抬起转身出了厨房,还没到客厅就一整杯被他喝完了。
“宁硕哥,我看看你房子去。”计迦楠说。
“嗯。”
计迦楠往前走越过他,眼睛四处转悠欣赏着他这边的布局,他装得简约却完全不失雅致,总体偏深灰加白色调,只是这房子的休闲区特别大,餐厅客厅休闲区茶室连在一起,足足占了房子的三分之二差不多。
计迦楠站在他最尽头的一处茶室,那儿连着阳台,月色海风灌满,口中茶香飘散,站着真是够惬意的。
“宁硕哥,你这……还有卧室吗?不会睡阳台吧。”
一会儿脚步声伴随着笑声传去:“怎么没有?一卧室一书房影厅,都不差。”
“你就一个房间啊?连个客房都没有。”
“哥哥这没客人下榻。”
计迦楠点点头,喝了口红茶:“我肯定不能学你了,关键我没这雅致,也没这么繁忙的生活,搞这么多休闲区……”
他莞尔:“回头把设计师发给你,你想怎么来怎么来。”
计迦楠点点头。
宁硕:“什么时候来上班?”
计迦楠回头。
两人站在阳台,他单手撑着围栏,面向她,她身子面向整个苍茫大海,扭头向他。
男人眼中的黑如海面落在他眸中,但也泛着些渔火一般的星光,柔软像航行的船只,无穷尽地蔓延下去。
计迦楠脱口说:“明天。”
“哦……”他倒是挺意外的模样,“给哥哥个惊喜啊?”
“嗯。”计迦楠顺水推舟,挺诚心地说,“毕竟,我欠你挺多的。”
话刚落他手就伸起来了,摸上她长发的那一秒,计迦楠觉得再狂烈的海风都吹不散她身体里滚动的温度,快被烫到了。
他人也凑近了些,清泉般的嗓音被海风扯得极为磁性:“再说这些,以后可在哥哥这捞不到什么好处。”
计迦楠瞬间就闭嘴,然后耳边就都是男人清爽的笑声。
…
充京已经彻底入夏,初春的寒一去不复返。
计迦楠入职宁氏后的生活有序了许多,上班工作下班盯一下在装修的房子,偶尔没事和宁硕私下吃个饭。
其实说是入职宁氏,更确切的说是另一场合作,她成了他宁氏的合伙人。
宁氏科技是宁氏旗下独立的子公司,现在最大的老板就是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宁硕很少参合管事。
办公地点依然在京景一号,偶尔开会去对面的宁氏,每次去宁硕都会在开会之前招呼一句:“迦楠,一会儿吃饭。”
久而久之成了默认的一个事,去了必定一起吃,不用特意嘱咐。
六月份最后一周,第一个在内陆登陆的台风说是在瑚州登陆,结果最后一刻拐道席卷了充京城,风雨交加。
那天下午开完会,参与会议的人稀稀疏疏提前下班走光后,会议室里剩下总是习惯性走得很慢的计迦楠,她摩挲着在空调室里吹得冰凉的手,起身到窗边看外面四五点却已经完全黑了的天。
沉稳的脚步声不多时就在她身后传来,接着一阵熟悉的气息穿梭过风雨声钻入计迦楠的肺腑。
来不及回头,一件西服外套罩在了她后背,把她单薄的小身子裹得严严实实。
计迦楠歪头瞧了眼,咬咬唇,又忍着心里的痒淡定下来说:“我看这台风说登陆后要转个弯去日本,宁硕哥,我们这时候去出差,回不回得来啊?”
男人的低笑卷过她耳边:“那咱俩就在那儿生活得了,哥哥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