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黎银行的律师立马也对布迪尼亚聘请律师的话语进行了反驳。
“据我们所知,金贝姆在成为大老之前,他自己就拥有高级经济师的证书,也就是说他其实在经济领域的活动早就有了,并不是因为他成为大老之后才利用手中的权力去从事经济活动获利,所以这一点我方觉得布迪尼亚方律师的发言不正确。”
“经济师证书与从事经济活动是两码事?”
“经济师能不能能够更好地从事经济活动?”
“理论上是这样,但你能确定每一个经济师在市场经济行为中都能赚钱?”
“我确定金贝姆大老可以,因为在菲洲地区拥有这个证书的人实在少的可怜。”
“请你方注意措辞,金贝姆是前任下抬大老,虽说他个人已经不幸去世,但是他却是被布迪尼亚相关部门弹劾了的。”
“好,我注意。”这点口舌之争对于吧黎银行的律师来说不算是什么。
由于双方始终围绕着金贝姆的收入是否合法展开,而布迪尼亚律师团队则一直无法通过有效的语言去说服法官,因此大半天时间争吵下来之后,只能是下午继续。
整个过程,弗拉基米尔基本上很少说话,而是拿起笔,时不时地记录着一些相关内容。
直到上午的庭审结束之后,他这才将目光对准了身边的高管们。
“你们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没有?”
一时之间,整个会议室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
作为高层兼智囊团成员,安德烈他们自然要为弗来基米尔提供全方面的决策,只不过今天的决策似乎有些超出他们的职责范围。
“安德烈,说说你的看法。”弗拉基米尔问道。
安德烈笑了笑:“老板,其实双方目前围绕的就是金贝姆的个人存款是否合法而展开,老实说,那些银行的律师的标准就是资本家的利益标准,给一个大老超过千万的报酬,这个是绝对不合理的。”
“不合理但合法?”弗拉基米尔疑问道。
这个问题是给科尔扎多夫斯基的,他毕竟熟悉国际法。
“要看每个国家的定义了,目前来说,相关的界限很模湖,但作为大老获得如此高的酬劳也绝对是不正常的,建议可以通过洗钱罪进行起诉,这样的话,那几家企业将会接受从里到外,方方面面的调查。”
洗钱罪在西方国家可是一项很严厉的罪名,一旦被指控为洗钱罪,至于后果暂且不说,但绝对会让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企业露出自己来不及擦干净的大屁股。
年报表,收益、税收、员工待遇这些只要事关金钱方方面面的都需要接受审计所的审计,很多公司即便最后没有这个罪名,但偷税漏税以及侵占公司财产这一块的漏洞总是会被发现的。
弗拉基米尔眼前一亮,“对啊,这个我们怎么没有想到,可以以这个罪名来起诉,这样的话,绝对要把那几家公司弄得是天翻地覆。”
“当然,老板,这只是我个人的建议,至于有没有把握追回金贝姆海外存款,我也不知道。”
“这是个好办法,如果真的是洗钱罪名成立,这笔钱我们多半要不回来了。”弗拉基米尔道,“不过我们还可以起诉那些家伙与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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