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过了十来秒钟,她有些兴奋地道:“查到了,符合他这个笔画顺序的就两个字,一个泪字一个洞字。”
“泪?洞?什么鬼?”余俊达茫然地抓着后脑勺道。
法医沉吟道:“单凭字面来分析,这两个字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泪......洞......”甘凉喃喃地念着这两个字,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想了一会儿,他脑袋瓜里突然灵光一闪,一个朦脓的念头瞬间便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甘队,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看到甘凉的神情有些古怪,余俊达“啪”的一下就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甘凉将大拇指掐在小指尾,翻着白眼道:“本来就差那么一点就能想到的,但是被你这么一吓,我什么都忘了。”
“那你继续想,我不说话。”余俊达呲着白牙,嘿嘿笑道。
甘凉无语地斜了他一眼,继续看着地上那个字想道:“四叔写这个字,到底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呢?泪......洞......”
他反反复复地念叨着这两个字,总觉得好像发现了什么,但是又有点抓不住其中的玄机。
“柳哥,尸体上有什么发现吗?”杨美钰看着四叔的尸体,问那法医道。
“我在死者的身上一共发现了八道伤口,每道伤口都呈细窄状。”叫做柳哥的法医指着四叔大腿上的一道伤口说:“以我多年的经验来判断,凶器应该是一把极其锋利的宝剑。”
“宝剑?”甘凉和杨美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震惊和诧异。
“不错,应该是宝剑。”柳哥点点头,将手指移到四叔的喉咙上道:“不过那些伤口都不足以致命,真正致命的伤口是在这儿。”
“看来凶手是先折磨了一下死者,然后才下狠手把他给杀死的......”余俊达沉吟道。
“不过凶手的力道拿捏得很准......”柳哥点点头,把目光看向四叔的喉咙道:“你们看,死者喉咙上的伤口虽然比起其他几道伤口要深了一些,但是他的气管并没有被割断。所以我觉得死者的喉咙被割破之后并没有立即死亡,而是大量失血之后才死的。”
“你的意思是,凶手这样做是想看着死者慢慢地流血而死?”杨美钰吃惊地问道。
“是的。”
“真残忍......”余俊达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凶手下手这么有分寸,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善于用剑的高手啊......”
“是不是高手,这个就要靠你们自己去查了。”柳哥微微笑道:“不过我刚才说的这些都只是初步的推断,具体的还要等验尸报告出来之后才能确定。”
“失血过多......”甘凉捏着下巴,喃喃念道:“血......泪......洞......”
念了一会儿,他突然拍了一下脑袋道:“我明白了……美钰我们走!”
不等杨美钰答话,甘凉已经一把拉起她往屋外跑去。
“哎,不是,你们俩干什么去啊?这个案子到底谁负责啊?”看到二人一阵风似地跑出去,余俊达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急忙喊道。
“等我们回来再说!”
余俊达张了张嘴,有些郁闷地道:“什么人嘛,自己发现的案子自己不处理,反倒丢给我一个外人处理,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