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嗤了一声,更是让倒在地上的钟辉腾觉得一阵难看,全都捏的紧紧的,狠狠地擦向嘴角的血迹。
柯镶宝!贺少乾!……
可是,这还不算什么,贺大首长冷硬如冰的话又传来过来,带着让他躲闪不及的傲气:“哼,像你这么没用的人,实在是丢男人的脸!”
然后,柯镶宝实在不想看到这样的男人挡在面前的路上,让她连吃早饭的心情都没了,毒舌功能更加活力全开。
于是,在贺大首长弯着的嘴角,宠溺的笑容中,柯镶宝朝地上的某人翻了个白眼,语气清凉地说道:
“若是没死,麻烦让开点道来吧!我们还要出去呢——”
让倒在地上,不知道的某人,偷鸡不成蚀把米,狼狈不堪地站起来,眼神狠狠瞪着两人,仿佛要将他们刮了一般。不过,对于这对奇葩夫妻来说,并没有什么卵用!
眼前碍眼的人终于离开了,贺大首长回过头来瞄了一眼某个小女人,眉头忍不住皱了又皱。
这可怎么办好,若是他走了,这些无耻无尽的苍蝇岂不是一直会找上门来?
“要不你搬回老宅那边住?谅他们也不敢去军区大院骚扰!”
贺大首长立马在心里拍板,可是柯镶宝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就凭这些人,根本蹦跶不出来什么!”而且她敢保证,若是这些小角色的话,她都能应付。
当然,这一点柯镶宝可没敢说出来,否则以这个男人的倔脾气,不得和自己来一场?柯镶宝觉得,现在还是应该和气说话。
所以,等坐上车的时候,柯镶宝才接着刚才的话解释:“我看现在就这样吧,况且过几天,案子就要审理了,以面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必输!就算不把牢底坐穿,起码也会被判个三五年的,对于他们来说,也算是玩完了!”
“对了,这段时间,我会尽量不一个人来回,避免他们报复!”
柯镶宝不是天真的人,若是他们不能从正面赢得和解的话,私底下也一定会动手,正所谓“够逼急了也会跳墙”,她处事向来谨慎,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冒险的!
“哼——”
不等柯镶宝说完,贺少乾便重重哼了一声,说了那么多不就是表示不愿意听他的安排么?偏偏,对上这么个有主意的小妻子他也很无奈,知道这事上只能由着她了。
“既然如此,那你自己看着吧,不过——”
说着,贺少乾特意转身,深邃的眸孔紧锁着她的,眼神相视:“一定要给我注意安全,不得出现任何差错!”
说的话俨如命令一般,但依旧让柯镶宝觉得心头一暖。
点点头,柯镶宝含笑地应下:“好——”
于是,夫妻第一个协议便有了!
不堪羞辱而走的钟辉腾,临走都还不知道,他得罪那两个人的原因是什么。甚至,只要想起那两人居然联手将他奚落的如此地步,恨意便无限蔓延。(脑残的人,永远想不明白,人家那是夫妻齐心,辗压一路像他这么无耻的贱人!)
当然,前赴后继的脑残贱人,还是不断地涌上来——
柯镶宝自那日在商量婚事的酒席上被贺大首长牵走,气氛就开始微妙了起来。大多是贺家的这边的人松了口气,而朱家这边的人却一口气提了上去。
尤其是朱庭辉,见到自家一向有主见的外甥女,这会儿居然被人家一言不发就带走了,心里便如临大敌,忍不住在第二天傍晚,就把人招了回来。
“小镶啊,你最近那么忙累不累啊?你看看你天天这么两边跑也不是办法,不如搬回来和我们一起住,这样的话,你也方便点,而且也免得爸他老挂念你。”
朱庭辉这个舅舅,打出的第一张牌就是亲情牌,朱老爷子早年失女,如今唯一的外孙女若是再不好好照料,岂不是要他的命?所以他说的这点合情合理。
不过,柯镶宝看着说起话来连个都停顿都没有的舅舅,显然像是打好了草稿一般,注意一看,那眼底还藏着一种差点要得逞的得意,顿时叫柯镶宝看的明白。
心里有些无奈,又有些暖和,更很快他的话说的也不假,自从她回国后,真正陪在家人身边的日子其实并不多。
柯镶宝简单思索了下,想到贺大首长最近也不会回来,而外面的人还虎视眈眈地看着她,终于还是点点头:“好,那我回头看看要不要收拾点东西过来。”
一句话,让朱庭辉立马心里一热:“不用不用,这里什么东西没有?真没有的东西去买就是,咱家有不差那点钱——”俨然是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