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将小费要回来的冲动,夜希甩手走进葡萄园。
她果真是个温柔的人,不忍剥夺平民这淳朴的快乐。
夜希步伐干净利索的走向农田,那里有几个农民,
有员工,代表这座庄园还是有人管的,并不是直接被废弃了。
她打算问问主事者是谁,?并交代一些事情。
毕竟这里以后要由白绝居住,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惹得无辜平民遭到杀身之祸。
“打扰一下,我是这座葡萄园的新主人,这里管事的是谁?”夜希拿着地契说道。
农民没有吃惊,早先就有人通知过了。
“回禀女主人,这里没有管事的。”农民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下跪回答道。
夜希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头,脚步挪了一下但又立刻停顿。
“没管事的?”夜希觉得不太可能。
老板都死了,?又没个管事的,?连发工资的都没了,这帮人还不跑路?
就算脑子被驴踹了也知道出去找活讨口饭而不是在这干活吧?
“那你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不去找份工作?”
火户城不似一般小镇,而是火之国内最繁华的巨大城市。
同时流民无法进入,工作的岗位应该还是很充裕的。
起码夜希一路上都没看到街边有乞丐。
十来个农民有些茫然的互相看了看,最终由一个最年长的回答道:
“回禀女主人,我们是奴隶。”
哟,忍界连奴隶制都给缝上去了?
白蛇这可是大开眼界了,这忍界缝了那么多东西,就不能缝点好的进去?
夜希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们...是人类吧?”
一听这话,奴隶们纷纷低头颤抖了起来,本能反应般七嘴八舌地回复道:
“我们是家畜/狗/猪。”
行,还把她后面的话给堵回去了。
“那从现在开始,你们不是了,还有,?别叫我女主人,要叫老板。”
夜希眯起双眼,?左手搭在刀柄上,?“听懂了么?”
作为一个现代思想还没腐化的穿越者,奴隶一词让她感到恶心。
一群奴隶颤抖着不敢回答,生怕这是又一次考验,一但回答错误,就会被活活打死。
“回答错误。”夜希握紧刀柄,又缓缓松开,“虽说死亡也是解脱的一种方式,但我可以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她暂时略过这个话题,“既然你们没饿死,那就是有人在给你们管饭吧?”
“回禀...老板,奇帕一直在管我们的饭。”
“他不算管事的?”夜希开始怀疑“管事的”这个词,以奴隶的文化水平听不懂。
“他和我们一样是奴隶,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前主人死后就住进了房子里。”
奴隶茫然的回答道,显然从来没去思考“为什么”。
“因为他的脑袋还会转。”夜希冷笑一声,走向房子。
推开门后,顺着人的气息她走到二楼,站在房间外向里面看去。
只见一个秃头翘着二郎腿,跟个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不时的从盘子上拿起一颗葡萄扔进嘴里。
“呜姆呜姆,?这葡萄味可好啊,嘿嘿,想不到摆脱重樽后就有了这种好事,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说着,他晃着脑袋哼起了小调,口中念念有词。
“重樽啊~重樽~一个该死的大恶棍~他无恶不作被誉为带恶人~
“他强抢了民女~还想杀其丈夫结果掉到了粪坑里~
“喝了几口粪水后~大家都叫他饮粪者~
“重樽气的呛了口粪淹死在粪池里~
“死得好~死得妙~死的呱呱叫~
“但其实幕后的操纵者,杀死他的英雄叫帕奇~英雄帕奇~”
美美的吃着葡萄,唱着自己编的歌,帕奇突然看到了墙上映着的阴影。
砰,他脑袋一痛,眼前一片黑暗。
在意识模糊中,他好像听到了男男女女的说话声。
其中一道声音让他非常熟悉,但他却不愿意想起来那声音来自谁。
然后脑袋一凉,似乎有人朝他脸上泼了盆水。
他睁开眼,只看见眼前一片猩红,正当他好奇那是什么时,猩红眨动了几下。
“做了个好梦?”重樽脸贴着脸狞声道。
帕奇咔吧了几下眼,然后慢悠悠的移开脸,从床上坐起,看了看重樽,和他一旁的漂亮女性。
他茫然道:“你们是谁啊?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又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
看到重樽嘴角的冷笑后,他连忙抱着脑袋,痛苦道:
“头好疼,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一位名为重樽的尊敬的大人,我要付出一切来效忠他,他,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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