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蛇叹了口气,“曾经,我们都想做个好人。”
他眼睛微眯,“但时间与经历告诉我,只有主动出击,用血与死让试图加害我们的人永远闭上嘴,这一切才会终止,世上才不会有更多的你和我。”
“用血与死让试图加害我们的人永远闭上嘴?”香磷低声重复着。
“对。”白蛇轻抚她的脸颊,“就像我毁灭草隐村,救下了你一样,我不会停止我的脚步,全忍界的加害者,必须血债血偿,陷入苦难的人,必须得到拯救。”
白蛇直起身子,在火光中,他的影子像个巨人,用自己的黑暗挡住了黑夜带来的黑。
“要和我一起吗?拯救更多像是你和你母亲那样的人,杀死更多如同草忍一般的加害者。”
香磷的眼中逐渐有了光彩,她用力的点头道:“好。”
白蛇平伸右掌,血液从手心下流,一坨一坨的摔在地上。
化为一个血毯,将香磷母亲的尸体包了起来。
随后白蛇取出封印卷轴,将香磷母亲的尸体存放了进去。
“跟上来吧。”
白蛇转身离开木屋,香磷小跑着跟上。
在他们离开后,烈火席卷了这个小木屋,带走了一切痕迹。
香磷转头看向生活了数年的小屋在顷刻间化为灰烬。
眼睛闭上,过往的一切都深深地刻在了心里。
那大多都是仇恨。
可是却也夹杂着少许和母亲的温馨回忆。
她相信,哪怕过去几十年,几百年,生命结束后又重获新生,失去记忆,灵魂破裂成碎片。
那一幕幕也能以定格的画面呈现于脑海。
……
天上降下的雨越来越大,脚下的积水已经没过脚本。
火势越来越小,大多建筑只冒着白烟。
地面上到处都是被碾过的痕迹。
一个半个身子已经几乎被碾碎的草忍靠着两只手爬了过来。
“给我治疗,快给我治疗。”
他认出了香磷的一头红发。
“要我借你吗?”白蛇向身后的香磷伸出手,血液不断从指尖滴落。
香磷摇了摇头,跑到一处木质房屋的废墟,掰下一块木片。
她握着木片一步一步的走向草忍。
“你,你想干什么?”
在她举起木片后,草忍愤怒又冤屈地喊道:
“我们草隐白养了你那么久,你却一点付出都不愿意吗?不懂得知恩图报的白眼狼!”
木片向下刺入草忍的脊椎。
“为什么他们在要求别人付出生命给予帮助的时候,总是理所当然?”
眼泪从香磷的眼角溢出,是活活气的。
她已经知道了,草隐村没有为她们母女的安全付出过哪怕是一丁点。
只是扔给她们一些仅能维持生命的残羹剩饭。
却好像做了什么掏心掏肺的事一样。
就因为这点事,就为了这种人,她的妈妈被活活榨干查克拉,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即便是死后,那一块块暗紫色的牙印,也遍布了找不出一块完好皮肤的身体。
白蛇想了想,也给不出答案。
人与人的差距太大了,或许对于这种人,即便是佩恩的理念也起不到一点作用。
即便感受到了痛楚,这些看似人的东西也无法体会别人的痛楚。
也正因此,白蛇才认为人与人互相理解得来的和平,是非常可笑且短暂的。
白蛇低声道:
“人这种生物,怎么可能互相理解呢?
“思想、经历、文化、性格,这些都能让人成为同样两足行走,但却完全不同的生物。
“真让人互相理解,唯有一个方法。”
“是什么?”香磷茫然地问道,她不是很能听懂白蛇的话。
“统一。”白蛇淡淡回答道:
“生活在同样的国家,接受同样的教育。
“同时,需要一个拥有绝对权力的统治者,保证发展的方向不会跑偏,不会造成分裂。
“剩下的...”
白蛇顿了一顿,“剩下的交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