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回到了订好的旅馆。
忍界没有大使馆这种东西,所以前往别国的大使到了当地都是住旅馆的。
敲了敲门,纸片从门缝钻出,变成了一只眼睛。
随后房门打开,小南站在门后,“什么事?”
“不用参加宴会了。”
带土哼了一声,“如我所料,这种宴会处处潜藏着杀机,木叶方就在宴会中遭遇了刺杀。”
小南吃惊的睁大眼睛,“还真被你说中了?”
“见识多了就会这样,等你到了我的年纪就懂了,小姑娘。”
虽然出了些意外,但带土依旧丰富了自己的人设,他满足的离去了。
小南关上房门,在厨房给自己冲了杯咖啡。
“虽然有些差劲,但依旧是更早踏足忍界的前辈啊...”
“投个苦无再画上靶子,这种事也就你会信。”摆放在沙发上的傀儡“活”了过来。
“嗯?”小南放下了咖啡。
“袭击宴会的就是你口中的‘前辈’。”傀儡体内发出呵呵笑声。
就带土也能叫忍界前辈?
按战国时代的适婚年龄来算,小南要是再早生几年都可以当带土的妈了。
小南:......
好吧,她承认她上当了。
居然真的以为那个面具人料事如神。
白蛇伸出两根手指头将傀儡眼眶中的假眼珠捅了下去。
用血肉凝成真眼珠堵在眼眶上。
他活动了一下傀儡身体,找了找感觉。
“哪个是我的房间?”
“左边。”
白蛇推开房门往里面望了几眼。
“我从来没对草之国的旅馆抱有期望,但这依旧比我想象的差。”
除了一张床,居然什么都没有。
“这是最高级的旅馆了,起码有厨房呢。”小南端着咖啡从厨房走了出来。
并不是每个国家都出钱支持类似的民营企业,当然,雨之国这种出了钱的,也算不上民营企业了。
雨之国本地居民所拥有的产业都是由雨之国控股的。
“嗯。”白蛇没在继续这个话题,“你最近好像有点疲惫?”
“还可以。”小南坐在了沙发上。
“也许我不该让你们见自来也。”白蛇走到窗前,看着玻璃的反光。
“囚禁自来也是唯一能让他不与我们为敌的方式,我想你应该明白。”
小南笑了笑,“我懂,顽固的人总是难以说服。”
“顽固有时候也是件好事,只要它用在正确的方向...”白蛇的思绪开始发散。
长门和小南就是和顽固这个词不搭边的人,他们很容易动摇。
小南不必多说,在她心里,战争或是和平都只是放在第二位。
她总是站在同伴那一边,成为支撑同伴的支柱是唯一的信念。
长门的话,其实挺聪明,也善于思考,而且往往能产生一些独到的见解。
但因为他在原著中的所作所为,白蛇无法给他太高的评价。
被嘴遁说服,然后以性命为代价施展轮回天生,这不是逗么?
要他是长门,哪怕真一时冲动被那美好的幻想骗住,也大可不必赶着去投胎。
漂亮话谁都会说,到底怎样还是得看事实的。
既然理想主义者们承诺消除仇恨,给忍界一片安宁。
那好啊,我就不复活木叶人,我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让木叶幸存者放下仇恨。
要是真能,那等到承诺中的理想世界降临,再发动轮回天生也不迟。
老祖宗说话不坑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梭哈前不过脑子的人,注定一无所有。
小南不知怎么好像对上了白蛇的脑电波。
“你似乎一直不太放心我和佩恩?我是指能力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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