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布都御魂又称雷神之剑或杀神之刀。
不知道扉间打造的雷神之剑是不是有参考这把刀的传说。
“此刀有什么特异?强化雷遁术?”白蛇没有走上前取刀,而是站在团扇前一动不动。
“不知道,斑说这把武器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使用,他本来打算留给我,但遗憾的是我也用不了。
“在我手上不过就是一把非常锋利的普通宝剑。”
白蛇不甚在意的笑了笑,“说不定只是一把普通的刀。”
大蛇丸手上的草薙剑也并非凡物,但没表现出什么特异,只是坚韧且锋利。
“谁知道呢,斑说它原本的主人可以正常使用,要不你试试?”
带土取下布都御魂,走上前呈给白蛇,“杀神之刀,和你应该还蛮般配。”
白蛇一手握住奇长的刀柄,另一手抵住长过两米的刀刃。
很长的武器,是他喜欢用的类型。
握着柄部,舒适又熟悉的感觉阵阵传来。
抚过细长刀刃,白蛇仿佛能擦到曾流淌在上面的鲜血。
嘶吼声震耳欲聋,铁与血的腥味顺着鼻腔涌入大脑。
眼前一片血色。
“我擅刀剑,会长弓,体术较艺,斑与柱间无不相互推脱避让,恐与我足鸟相撞。
“辉夜族长拜服于我,随我出征踏灭忍族一百有余,手中部下均是祸乱忍界十年之恶煞。
“然时过境迁,战国已去,往事已矣,此刀无用,便为斑柱成婚之贺礼。”
“你,你在说些什么?”带土不禁后退了几步。
白蛇身上散出的血腥味冲进他鼻子,熏得他头晕。
“我想起了一些事,这把刀是我的,斑与柱间成婚那日,我送出去了。”
白蛇笑了笑,“昔日的战友也都解甲归田,我还留着此刀何用?”
“不是,你,你在说什么呢?”带土眼睛瞪得溜圆,“谁和谁结婚?”
“斑和柱间。”白蛇眉头微皱,猩红色的眼中光几乎将带土洞穿,“怎么?你在质疑什么?”
“斑是男的。”带土呆呆道。
“不然?”白蛇声音很冷,他感觉带土在耍他。
斑是男的,这不废话?
“柱间也是男的吧?”带土茫然无措。
紧接着,带土震惊的发现,白蛇的眼中竟然出现了错愕之色。
“是了,他们都是男的,他们怎么可能结婚的,斑终身未娶,柱间与水户那丫头成婚,诞下一子一女...”
白蛇捂住脑袋,感觉额角血管乱跳,几乎要崩裂。
“喂,你没事吧?”带土看似关切,实则退出了老远。
坏了,重樽也疯了。
“我的记忆有问题,与灵魂无关,有其他更深层的原因!”
白蛇脸色阴沉的吓人。
他居然回想得起从未存在过的事。
战国时代,怎么可能有需要他们三人联手共抗的敌人?
若有那样的敌人,他又怎会祸乱忍界?这不合逻辑。
而且根据历史文献记录,辉夜一族和他根本没有关联。
虽然辉夜一族将他作为图腾有点奇怪,但也有合理的解释。
他对水户下意识的称呼也有问题,他从未见过水户,在回到族中后没用几个小时就被赶了出来。
怎么可能有这种很熟络才会有的称呼?
而且斑与柱间更是根本没有结过婚,他看过原著的!
布都御魂让他回想起了一大堆根本不可能存在过得记忆。
这些记忆本身也都是相互冲突的,一部分若是真的,另一部分就一定是假的。
而且,在自己回想起的记忆中。
他是因为斑和柱间都已经不再征战,而是成婚后作为普通人度日。
他也因此决定隐居,才送出了这把刀,作为三人羁绊的留念。
但这怎么可能呢?
重樽祸乱忍界的原因,根据他了解的种种线索得出的结论明明是,重樽怀疑造成世界崩坏的原因是忍者数量太多,导致查克拉压过了自然能量。
但在回想起的记忆中,没有半点和自然能量以及查克拉什么的有所关联。
就好像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顶尖强者,没有额外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