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就被派去战场,身经百战有着上忍实力的日差的对手。
等日差缓过劲,杀意未消,轻而易举就能在暗中取走他的性命。
所以,对宗家动过杀意的分家是必死的。
就和吃过人的动物必须被枪毙一样。
不能指望连任务都可以不执行,只要愿意可以在族地里待一辈子的宗家能时刻提防分家的刺杀。
“不光他得死,他的...”
凸眉话没说完,就被日足抬手打断。
“稍后,我会亲手捏碎他全身的经脉,让他成为无法使用查克拉的残疾废人,并发配到族地最边缘,当最低级的杂役。”
日足的独眼中除了冰冷外再无其他色彩,看不到一丝情感。
“还有,关于宁次的连坐责任什么的,还是不要再提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我的弟弟也是一样。”
到现在,他还记得在宁次被刻上笼中鸟前,日差对雏田所展露的杀意。
居然,展露了杀意。
由他最信任的弟弟。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宁次在日差心里的地位高于一切。
日差的妻子犯下错误,被已故的日方长老赐死。
自那之后,日差就将所有的感情,所有的爱,全留给了宁次这个独子。
日差是为了自己这个儿子才活着的,日足看清了这点。
所以后来,他和日差长久以来都能够相安无事。
“好吧,但这个逆贼的后人也得...”
“此事再议。”
日足冷冷的看了凸眉长老一眼。
同时提防着日差暴起突袭将他一掌打死。
两人虽都是上忍,对练中实力也相差仿佛。
但他隐隐感觉到日差有在留手。
丰富的死斗经验让日差的实力始终都强了他一线。
日差在地上折腾了半天,查克拉还被笼中鸟吸收化作疼痛的源动力。
此时日差已经无力再动手了。
日足将笼中鸟的发挥控制在能让日差无法行动,同时又不会造成后遗症的程度。
他将手伸向了日差。
宁次挡在了中间,眼神中的憎恨和乞求始终没有变过。
和五分憎恨五分乞求略有不同,是五百分的憎恨和五百分的乞求。
“你可以选择阻拦,如果你确信你的阻拦能带来更好的结果。”日足背着双手。
宁次默然的看了看日足,又看了看虎视眈眈的凸眉长老。
他让开了身子。
日足指尖的查克拉接连打穿日差的经脉,日差不断地发出低声的痛呼。
宁次不忍再看,闭上了只有憎恨与怨毒的眼。
“带他下去。”日足冷声道。
宁次费力的背起已经痛昏的日差。
体型的差异导致日差的两条腿都拖在地上。
“至于你...”日足转头看向在一旁一声都没吭,仿佛尸体一般的日向谬。
这时日向谬有了反应,他死人一般的脸一下变得煞白,和所有恐惧时的分家一样,但却白在了平均线上。
他勐地俯下身子,拜服在地上,身体不住地打着颤,想抬头看看族长的表情。
刚微一抬头,就瞅见了族长不知阴不阴但肯定不晴的脸色。
眼眶瞬间湿润,勐地低下头更严重的抖动着。
这一套动作看似简单,但每一个动作都是经过精心挑选和练习的。
据观察,在被族长惩罚时,做出过以上举动的族人都得到了相对较轻的惩罚。
“你...”日足叹了口气,“今日之事,莫要外传。”
“是,遵命。”顶着榻榻米的额头更用力了。
“可以走了。”日足挥了挥手。
这时日向谬才起身半走半逃的离开了这里。
看着被宁次一点一点背到门口的废人日差,凸眉长老松了口气。
今后不用提心吊胆的活着了。
他没有在意日向一族唯二的真正上忍,因为他口无遮拦的话语在今天失去了一个。
“散会吧。”日足好像耗费了太多查克拉,以至于说话都没什么力气。
看着走远的凸眉长老,他的眼神渐渐变冷。
从老到小,凸眉这一脉宗家罕见的劣胜优汰了。
是时候让他消失了,就由其旁支的后代来作为新的宗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