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我已经长大了,完全可以做个称职的夫君!”苏熙诺急赤白脸地说。
“熙诺,你这几天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像个成熟的男子,你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十分为难。我一直觉得,你应该是站在我这边的,你怎么能跟着母皇、父亲一起逼我呢?”苏熙月这样说着,泪水就涌上了眼底,她是真的十分委屈,身边的血亲怎么全是“猪队友”啊?
苏熙月把话说得那么重,令苏熙诺的颜面完全挂不住了,他腾地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花厅,就像一只炸毛的公鸡那样奔回自己的地盘。
苏熙诺一走出门去,苏熙月就禁不住潸然泪下,这辈子怎么能过得那么难呢?
见她哭了,苏延清就慌了,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崭新的手帕,抖抖索索地帮苏熙月擦拭眼泪。苏熙月看到他那剧烈颤抖的手,觉得有点好笑,继续哭下去的欲-望就没那么强烈了。他的手帕上还有一股好闻的药香,令她心中的绝望也减轻了几分。
“微臣……我……不能为长公主分忧,委实惭愧……”苏延清一脸汗颜。
“苏先生,你不要自责。”苏熙月哽咽着说。
“长公主还想不想和我去学医术?”苏延清用的是转移矛盾的法子。
“学!这便去吧!”苏熙月红着一双眼,跟着苏延清去了他居住的西配殿。
苏延清的房间布置得十分清雅,墙上悬挂的是梅兰竹菊四君子的字画,他的藏书占据了一面墙,苏熙月站在书柜前,发现那里不光有医书,还有兵书和志怪小说。
“苏先生真是个很爱读书的人!”苏熙月发出感慨。
“长公主若是想要看什么书,拿去就好。”和她共处一室,苏延清还是不太自在。
“之前我学过一点药理,也自己配过一些药方。”苏熙月这样说着,就想起曾经用“醉神仙”化解过的那些大麻烦,“我对望闻问切也很感兴趣,不知道苏先生愿不愿意教我?”
“当然愿意!”这正是苏延清求之不得的事。
苏延清是个很不错的老师,只花了一个时辰,他就把一些常见病的“望”、“闻”、“问”都给她讲清楚了,看到他又变得局促不安,苏熙月就知道,他是不好意思教她“切”,所以她只能推他一把:“苏先生,你来教我诊脉吧!我连喜脉都不会诊呢!”喜脉是最容易诊出的脉象。
小柒:“宿主大大,你这么说,苏延清还以为你在暗示什么呢!他已经在憧憬和你生宝宝了……”
“额……”苏熙月无语,看来在这害羞的男人面前,确实不能乱说话。
苏延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发颤:“请长公主把手腕给我……”
苏熙月轻轻撩起衣袖,将雪白的右腕放在小药枕上,苏延清把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苏熙月决定逗一逗他:“苏先生,你平时诊脉的时候都是这么哆嗦吗?”
“不……不是……”苏延清更加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