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萨勒带着一只骑兵分队,在奥军前方转悠了一天了。
因为一直在奥军眼皮子底下野外生存,拉萨勒过去二十四小时只吃了一点干面包,睡眠也只是小眯了一会儿,但是这并没有影响他旺盛的精力。
昨天奥地利人曾经派出骑兵驱赶拉萨勒,结果双方进行了热情友好的肉搏战,拉萨勒很确定自己砍掉了一个奥地利热少校的手指,于是那人握不住刀了,在决斗中如果刀掉了,比较高尚的决斗者会允许对方名誉的投降。
拉萨勒也没多想,他选择做一个高尚的决斗者——因为这样做,消息传开之后,舞会或者沙龙上贵族小姐们会对拉萨勒更加青睐有加。
是的,拉萨勒和弗罗斯特将军那种发起决斗就要置人于死地的决斗者不一样,拉萨勒的决斗,是为了增加自己在姑娘们面前的魅力。
姑娘们可不会喜欢一个杀人如麻的贵族杀手,姑娘们只会害怕这种人。
于是,在敌人刀掉地之后,拉萨勒止住了攻势,准备允许对方荣誉的投降。
结果奥地利人扭头就跑,头也不回的奔向自己的本阵,马蹄扬起的雪花甚至溅到了拉萨勒漂亮的披肩上。
“嘿!混蛋!我赢了胜利!”拉萨勒策马想追,结果奥地利人本队前锋的猎兵开始对他放枪。
这些猎兵,竟然是精锐的气枪猎兵,明明还有一段距离,准头却好得惊人。
拉萨勒不得不刹住马匹,掉头拉开距离,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少校跑回了自家的军阵。
拉萨勒不服气的对着奥地利人大喊:“该死!祝你整个右手都被切掉!该死的!”
其实这并不是单纯的恶毒诅咒,这个时代糟糕的医术,及时只是手指被切掉了,都有可能最终发展成要把整个手肘切掉的严重创伤。
毕竟奥地利人不知道用酒精洗伤口这个弗罗斯特将军提倡起来的小妙招。
昨天让那个少校跑掉之后,拉萨勒念叨了几乎一天,他就等着奥地利人再派骑兵来和自己进行荣誉的肉搏战,以至于都忘了派出骑士跟他的将军阁下通告前线的情况。
今天早上,拉萨勒又发现了一件事,好像有人从山谷的小路绕了出来,进入了阿迪杰河谷中的奥地利军阵中。
一大早整个军阵就热闹起来。
拉萨勒疑惑的用望远镜观察奥地利人的营地。
他只看到一名负伤的将官,被扶进了武姆泽元帅的帐篷。
拉萨勒:“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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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姆泽元帅看着刚刚被扶进帐篷的武克塞维奇:“你怎么跑过来了?”
武克塞维奇先接过彭斯参谋长递来的酒狂喝了三口,才长舒一口气,看着老将军说:“我通过只能一人走的小路来通知您,博立厄元帅已经被击溃了,法军渡河的部队有三万人之多!”
武姆泽元帅大惊:“三万人?”
武克塞维奇:“可能更多!”
彭斯参谋长大声说:“那不可能!撒丁王国的科利将军写信给我们,说他正面的法军有至少三万人!”
其实并没有那么多,只是科利被马塞纳坚决的进攻行动迷惑了,以为自己会成为法军的第一个打击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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