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就会大转变。
本来安宁是想着,只要在巴黎打一场巴黎保卫战,把普奥联军都打退就完事了,这下光打退是不行的,自己得攻到奥地利去,直逼维也纳,把路易卡佩和他老婆玛丽抓回来。
这尼玛一下子难度就提高了好几个数量级。
原本只是防守,靠着天时地利人和守住就好了,现在要进攻了。
而且不是简单的进攻,是一场横跨几乎半个欧洲的进攻。
从巴黎到维也纳,要跨过大半个神罗。
加难度就算了,现在看起来,路易十七也死不掉了——除非自己现在站起来,大吼一声就算现在处死路易十七,我也有把握冲到维也纳去,抓回路易卡佩。
那估计路易十七还是一个死字。
但安宁的目光看到了自家岳父,岳父大人现在开心得不行,如果这个时候自己站起来,把他儿子给按死……
他妈的,于心不忍啊。
事情怎么会变得这么糟糕。
安宁想了想,还是不能把小舅子留在国内给自己添乱,既然这个情况下,杀他不太可能了,流放总没问题吧?
流放到科西嘉岛上去,让他在科西嘉尽情的搞事去吧。
于是安宁直接站起来:“各位!”
一下子,整个会场就安静下来了,鸦雀无声。
安宁:“你们的发言都非常对,但是显然,不处罚路易十七是不对的,在和王党的交锋中死掉的革命者不会答应!我提议,把路易十七,流放到科西嘉岛上去!让他永远,不能返回法国!”
安宁这么说的当儿,平等先生长长的舒了口气。
马上有人站起来呼应:“没错,让他永远滚出法国,这样也可以麻痹路易卡佩和奥地利宫廷!”
其他议员高喊:“流放!”
看台上的群众也一起喊:“流放!”
安宁说完看着老岳父,心想看到没,我如你的愿了,放过了你儿子,你领地的煤,还有你的商会,你的宫殿和工场,懂怎么做了吧?
平等先生泪眼婆娑的看着安宁,脸上写满了感激。
算了,这样一算,自己还是获益的一方。
平等先生就算现在家财散了不少,那也是颇有家资的,而且领地里还有工业革命最重要的煤。
靠着流放小舅子,获得了平等先生的倾力支持,不亏。
唯一的问题就是必须要打进维也纳抓回路易卡佩和他的奥地利妖妇了。
路易十七那个熊孩子要搞事,让他在科西嘉搞吧,他要是敢回到法国,那时候再处理他也无所谓。
这个年代毕竟通讯和交通不方便,在科西嘉别说影响到巴黎了,就连影响到法国南部的马赛、土伦这些城市都很难。
至于怎么打进维也纳……妈的,先打一场巴黎保卫战再说,在防御中消耗敌人的士气和补给,等拉扎尔·卡诺整编出了足够的部队,就发动全面反攻。
到那时候再考虑怎么去维也纳抓路易·卡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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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有人以看正剧的心思在看这本书的,要看正剧去看《法兰西之狐》啊。我这本从主角看热闹结果被人抬进巴士底狱的时候就特么没正经过,看乐子不好吗?当坐忘道不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