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安宁正在自己的司令部里,看贝尔蒂埃汇总过来的敌情报告。
贝尔蒂埃发明了一种区别标识,把经过可靠渠道验证的敌军部队和根据传言推测出来的敌军部队做了区分。
安宁:“拉萨勒干得不错啊,侦察得很详细,另外,贝尔蒂埃你也干得很好,居然能把那么多敌情通报给规整起来。”
贝尔蒂埃谦虚的答道:“我只是做了一个参谋长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安宁点点头,然后仔细观察地图上的敌军态势。
“进攻的敌人,从三路来,一路已经在色当和拿破仑接上火了,第二路马上就要碰上凡尔登,贝尔纳多特在那里等着他们,问题在于第三路。”安宁看着地图上的敌军标识,表演了一個看图说话。
安宁自己非常感谢贝尔蒂埃,要不是他每天只睡三个小时,把敌军情报整合得如此出色,自己根本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就掌握状况。
安宁已经很明白为什么拿皇有贝尔蒂埃当参谋长和没有的时候差别这么大了,这差别没法不大啊。
但是安宁还是要装作是靠自己的军事素养和天赋做出判断的样子。
不过,他马上真的凭借自己的军事常识,为狙击敌人第三路部队选了一个预设阵地。
安宁用教鞭指着马恩河那个拐弯:“就是这里,我们要在这个位置挡住敌人的部队,如果这里挡不住,敌人这个军突破到马恩河与塞纳河之间的平原上,以我军现在的训练度,在野战中击败他们难度非常大,几乎只能堆数量了。”
贝尔蒂埃:“我们手里从马赛带过来的部队,是可以进行野战的,这一只敌人不会太多,因为后勤支撑不起。”
安宁想了想,摇头:“不,从马赛带过来的部队,要作为战役预备队。这是我们的定海神针,不能轻易动。现在我们有多少新编部队可以立刻出发的?”
贝尔蒂埃:“整编完成的部队有两万七千人,武装完好,军服和旗号都配齐了,但是军乐手不太够,我们还在紧急训练军乐手……”
安宁:“向巴黎城发出号召,巴黎那么多音乐家呢,共和国需要他们!”
贝尔蒂埃:“把音乐家……拉到战场上吗?不行,我反对这样!”
安宁这样说服自己的参谋长,贝多芬推门进来了:“我愿意以军乐手的身份从军!”
安宁:别啊!您老折了,我特么怎么跟后世交代啊!这个责任我担不起啊啊啊啊!
贝多芬振振有词:“共和国的旗帜,代表了平等、博爱和自由!平等是第一条的,我愿意以普通一兵的身份,奔赴战场!”
安宁:“这个,是这样的,你……”
“连弗罗斯特将军都在危难时刻亲自冲锋了,我早就期待有这样一天了!”
贝多芬说完,跟在他后面进来的大卫说:“他早就发现军乐手不够,所以谋划着这一天呢,就是因为这个,他刚刚在外面偷听你们说话……”
安宁直皱眉:“可是……”
你是乐圣,你死了对人类音乐史是巨大的损失……他妈的,这个话说不出口啊!
贝多芬兴致勃勃的说:“而且,我知道的,将军阁下第一次上战场,就是军乐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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