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相当多的部队从安宁面前经过,全都看着安宁在那吃牛排。
有好事者大声问:“将军阁下,今天敌人没有进攻,您是不是吃得不爽啊!”
安宁笑了,回应道:“是啊!这帮该死的家伙,居然只是试探性的攻击了一下,就缩回去了,他们的指挥官施瓦岑伯格一定是个没卵蛋的废物!”
士兵们哈哈大笑起来,都在笑话对面的废物,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等部队都过完了,梵妮小声说:“原来这牛排不合您口味啊。”
“不不,非常合口味。我刚刚就是,应景嘛,应景而已!”安宁忙说。
梵妮歪了歪头:“哦,这样啊,我以为你喜欢吃更生一点或者更熟一点的牛排呢。”
说着梵妮抬头看着河对岸联军逐渐建起的营帐,问道:“战役会打很多天吗?”
“恐怕会吧,毕竟这次我们不是进攻方,要打到敌人彻底丧失战意为止,不太可能形成之前那种酣畅淋漓的歼灭战,一天就分出胜负来。”
“这样啊,我以为这一次又会是干脆利落的胜利,准备有些不足呢。请允许我带一辆马车返回巴黎,去带一些必要的东西过来。”
安宁大惊:“什么,你居然还要用马车从巴黎带东西?我以为你需要什么都可以从你的女仆裙底下掏出来呢!”
毕竟,完美潇洒的女仆的裙子,都是四次元百宝袋,不管是海量的飞刀还是德什卡重机枪,都能轻而易举的搬出来。
梵妮用看傻瓜的表情看着安宁:“怎么可能啊!我只是比较擅长规划和使用运力而已。每次都会拜托辎重队以运送将军私人物资的方式拜托他们。”
什么鬼,搞了半天这些香槟、牛排,都是占用运输队资源弄的东西啊。
安宁拉下一张脸:“这可不好,不能因为我个人就占用宝贵的辎重……”
梵妮:“是吗?那我下次不弄了?”
安宁不由得扶额,他想起贝尔蒂埃的话:“你不在阵前喝香槟吃牛排,士气可能会动摇的。”
安宁:“不,还请你继续准备好了。”
梵妮:“哦。不过下午我要返回巴黎,明天应该回不来。你只能自己把小桌搬出来,然后自己倒酒了。”
**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奥地利人就开始隔河炮击。
于是法军的营帐这边到处都响起了紧急集合的号声。
安宁掀开帐篷的布帘,右手扛着一张桌子,左手拿着一瓶香槟,就这么出来了。
贝尔蒂埃本来从自己的帐篷出来,要来跟安宁汇报的,看到安宁这个造型,他迟疑了。
安宁:“梵妮回巴黎去了,我得自己搬。”
贝尔蒂埃大张着嘴,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啊,哦,这样啊。您可以叫几个传令兵啊。”
安宁:“不用了,这玩意也不重,自己扛一下就完事了。”
然后安宁就向自己的指挥位置走去。
举将军旗的旗手早早就到了,然后他看见安宁这样上来,直接愣住了,仿佛不知道该不该上来搭把手。
毕竟谁也没见过一军统帅这个扮相。
在安宁指挥位置两侧布阵的步兵旅,全都一脸震惊的看着安宁。
安宁尴尬的笑了笑:“女仆回城里了,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了。”
然后安宁就在众人注视下,摆好了桌子,再把摆在桌子上的椅子翻下来,架好。
他坐在椅子上,自己打开香槟,然后发现没带杯子。
也是,就俩手,实在没有空间带杯子了。
安宁想了想,算了,直接对瓶吹吧。
见了这个情景的士兵们面面相觑,然后安宁就听见有人在说了:“看到没,今天将军阁下酒兴这么好,敌人是要倒大霉呀!”
安宁挑了挑眉毛,什么鬼,我是不是无论做什么,都能提升莪军士气?
他这样想着,法军的炮兵也开始还击联军了。
然后安宁就看见,远处联军的工兵,把浮桥推进水里。
好家伙,昨天他们扎营之后,根本没闲着,在造浮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