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贝尔看着来拜访自己的老仲马,眉头拧成了麻花:“我和你一样,狂奔了一天一夜,我现在想在敌人来之前好好休息一下。”
老仲马:“然后我们就只能在没有合适工事的情况下面对联军正规军,你也清楚我们的部队什么水平。你觉得我们能在没有工事的情况下挡住两倍于我们的敌军吗?”
克莱贝尔抿着嘴,没答话。
老仲马追加了一句:“尤其是在如此疲惫的情况下。”
克莱贝尔:“见你的鬼去吧,等这场战斗结束我要好好跟你说道一下你这种把人当牛马的行为!带我去村边,看看地形。”
老仲马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克莱贝尔选择继续口嗨:“你这个该死的魔鬼,黑魔鬼!”
本地兵站负责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这边走。”
克莱贝尔愤愤不平的迈开脚步,突然回头说:“对了,把莫罗也叫上,不能我们忙乎他睡觉,都是旅长,应该平等,懂吗,平等!”
老仲马:“好好,把他叫上,作为指挥官确实也应该提前熟悉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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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旅长在当地兵站负责人的引领下,出了八壁村。
克莱贝尔念念有词:“八壁村,八壁村,为什么不直接叫蜘蛛村?”
兵站负责人:“我也不知道,当地人没有跟我们说过这个名字的由来。好了各位,已经到村外了,地形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
克莱贝尔看着眼前开阔的地形,直接无语了。
老仲马也皱着眉头:“灌木……倒是有一点,但是无法作为依仗,好消息是我们至少有一道木栅栏。”
克莱贝尔看着那道“木栅栏”,说是栅栏,其实更像是一溜栏杆,根本没有办法当做掩体。
开阔的旷野上除了零星散落的谷仓和灌木,一点可以被防守方利用的地形都没有。
克莱贝尔:“你们是让我来建造工事的,可是这根本没法建工事,连个高地都没有。”
老仲马:“只能在村里面逐个院子和他们争夺了。”
莫罗突然说:“不,正规军集团冲院子我们挡不住的,我认为我们应该把部队散开,以散兵的形式阻击敌人。”
老仲马:“这个地形倒是很适合散兵,可惜现在是春天,田野里没有麦子,如果是秋天在高高的麦田里隐蔽,就更好了。但是散兵最大的问题是,如何保证他们不逃跑?就算是正规军,队形一旦散了或者军官死了,部队就会溃败。
“散兵一般都是罪犯或者雇佣兵,而我们的部队构成全是农夫和长裤佬,你指望裁缝和泥瓦匠变成一个合格的散兵吗?不不,他们一接触就会开始溃逃的。”
老仲马毕竟是职业军人出身,他还保持着上一个时代的常识:散兵都是流氓或者土匪,这帮人有主动战斗的欲望。
而且旧军队为了让散兵够勇猛,往往会在开战前给他们配给烈酒,还会让妓女担任女酒倌挑着满是酒的担子跟着散兵部队。
克莱贝尔:“等一下,你记得弗罗斯特将军阁下说过什么吗?他说新生的法兰西军队和旧军队是不一样的,他们不是被贵族老爷抓上战场的壮丁,而是以自己的意志,为了守卫共和国走上战场的,他们不会轻易溃败。”
老仲马皱着眉头:“我不懂什么共和的精神,也不懂将军说的什么民族主义,但我懂军队。散兵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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