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呆在法国。”
“这就是最可笑的事情!”拿破仑指了指卡尔的鼻子,“哦抱歉,习惯性就指了,我和安迪争论的时候就会这样互相指。”
“安迪。”卡尔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拿破仑继续。
拿破仑便继续道:“从今以后,再也没有这种可笑的封建隶属关系,在共和国的领土上,只有一个叫法兰西的民族,所有人效忠的对象是法兰西民族,以及作为民族代表的共和国!
“领主们的末日到了!”
卡尔:“你们会遭到全欧洲的国王的围剿的。”
“让他们围剿吧!”拿破仑昂扬着一股无畏的气息,“共和国是不会失败的,弗罗斯特是不会失败的!”
卡尔看着拿破仑似乎被拿破仑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狂信者的气息震撼了。
拿破仑慷慨激昂的说了一通,然后终于冷静下来,然后终于想起来自己来找卡尔大公干什么的:“对了,我来找你,是通知你今后对你的处置的。我要先把你软禁在要塞里,然后向巴黎的国民议会请示怎么处理神罗皇帝的弟弟。”
卡尔:“我会被处决吗?”
“如果是以前,应该不会,你签一个一年内不参加对法的战争的协议,然后再让你哥哥送一笔赎金过来,就可以完好的回国了。我的意思是,除了被打歪的鼻子之外。”
卡尔:“那现在呢?”
“我不好说。现在巴黎在发疯一样处死贵族和王党,你应该是王党吧?”
卡尔一副无语的表情:“我是哈布斯堡的皇族,我难道还能是共和派吗?”
“这有什么不可能,法国国王的姐姐和父亲就是共和派,铁杆的那种。”拿破仑耸了耸肩,“在法国,共和派的贵族还不少来着,毕竟这是卢梭、伏尔泰和孟德斯鸠的故乡。还有我也是共和派。”
卡尔:“我看你是弗罗斯特派。”
“这么说也没错,但是弗罗斯特是个铁杆共和派呀,他可是雅各宾派四巨头之首呢。”
卡尔微微挑了挑眉毛:“四巨头?现在只剩下三个了。”
“什么?”拿破仑大惊,“三个?谁死了?反正不能是弗罗斯特死了,他命硬着呢,是背负天命之人。”
卡尔:“马拉。”
“哦,是那个写报纸的,他死了啊,”拿破仑顿了顿,“安迪……弗罗斯特肯定很伤心,毕竟是那么多年的朋友。莪如果在他身边可以和他喝一杯。”
说完他又摇摇头:“不过现在还好,他有克里斯蒂娜小姐陪他。要是以前那个弗罗斯特,我指定会担心的。反正事情就这样,在巴黎下达对你的处分之前,放轻松住在要塞里吧。不过我可跟你说,在法军,战时军官和士兵吃的是一样的,这是弗罗斯特开创的传统。”
“我可是听说他要喝最好的红酒,难道士兵们也有?”
拿破仑:“那是战场限定,他会在开战的那天,倒一杯红酒,然后欣赏他的部队——也就是我们——粉碎敌人。回见。”
说完拿破仑离开了,跟他一起来的参谋们也鱼贯而出,顺手带上了门。
卡尔大公坐在空荡荡的要塞客室里,思考着刚刚的对话。
“共和国……民族国家……知晓为何而战的士兵……”刚刚拿破仑说的话,仿佛有某种魔力,在卡尔大公的脑海里疯狂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