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杀了几个小时才溃的,反正都是上午就溃了。”
说着布热斯基往旁边一站,把一直躲在身后的少校拉出来:“这是费迪南参谋部的军官,详情你问他吧!”
阿尔文齐上前一步,仔细打量这个军官。
“哼,这么年轻,我打赌你没有上完军事课程。”阿尔文齐嘟囔道,然后对旁边的勤务兵招手,“给他一杯酒壮胆,看把他吓得。”
勤务兵很快拿来酒,年轻的少校一口气喝光,结果呛着了,连连咳嗽。
好不容易咳嗽完,他抬头看着阿尔文齐:“元帅,早上我们照常发起进攻,结果法军突然对着我们发起了冲锋。
“你能想象吗?法军以散兵队形,一窝蜂的一拥而上,一下子我们的右翼就溃了。
“根本不知道法军哪儿来的勇气,然而这不是最扯淡的事情,接下来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们的将军,一下子疯了。”
阿尔文齐:“疯了?等一下,这是一个比喻,还是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元帅阁下!费迪南准将大喊着‘弗罗斯特来啦’‘弗罗斯特扛着鹰旗来啦’,掉头就跑!”
阿尔文齐:“弗罗斯特打着鹰旗来了?”
“至少我没看见。但是……你去问问溃兵们吧。”
阿尔文齐:“去找几个溃兵过来接受问话。”
片刻之后溃兵被带来了。
“元帅阁下。”几个大头兵十分的拘谨,显然没有近距离见过元帅这么大的官。
奥地利的军队和法军可不一样,贵族军官们和士兵是两回事,就算是一个小小的尉官,那也是两到三代传承的贵族家族,上战场会带两个勤务兵伺候自己,每天早上要喝牛奶吃鸡蛋的。
就算小小的尉官,也不是大头兵能整天见到的。
“你们说说,你们怎么失败的?”
元帅问。
几个大头兵面面相觑,然后一起看向其中最老的那个。
老兵严肃的对元帅说:“是罗马军团!”
阿尔文齐倒抽一口冷气:“弗罗斯特组织了一个新的军团?”
“不,是罗马军团!穿着红盔甲,拿着盾牌。”
阿尔文齐大受震撼。
老兵信誓旦旦:“我亲眼看见了!”
“您看吧,”溃兵少校说,“一开始只是几个人,但是现在你随便问哪个溃兵,都会告诉你罗马军团来了。这绝对是邪术,我一直以为弗罗斯特的称号‘战场的魔法师’是一个比喻,结果他真的是魔法师!”
阿尔文齐看了看布伦瑞克。
布伦瑞克:“大概弗罗斯特真的扛着鹰旗冲锋了,然后溃兵们慌乱中看错了,对溃兵来说,正在随风摇曳的草木也会被看成追兵呢。”
阿尔文齐:“真扛起鹰旗了啊,这个皮匠野心很大啊,他真的想做新时代的凯撒……”
“那他得先把自己祖国的旗帜给改成红色和金色,而不是现在这样的红白蓝。”布伦瑞克说。
布伦瑞克不知道,弗罗斯特的祖国,国旗还真就是红色加金色,和最正统的那个罗马的旗帜是一个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