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鹭小尧的常胜将军在赌场打出了赫赫威名,一时间,没人敢迎战。
鹭小尧坐在旁边,有些无聊。
这时候,顾牧用手压了压鬼面面具,从赌场现身。
“想赚钱,何必用得着斗鸡。”顾牧刻意压了压嗓子,用不是他自己原本的声音道。
“谁在教本姑娘做事。”鹭小尧回过头去。
却对上一张老熟人的脸……面具。
“大夫?!”鹭小尧一下子眼睛里冒出了星星。
上次多亏了这大夫给她的钱袋子,她才能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里,租得起小院子,买得起斗鸡,靠着斗鸡钱生钱来维持生活。
更何况,大夫可比这些十两银子都不敢赌的胆小鬼有趣多了。
顾牧看着鹭小尧的反应,笑了笑。
鹭小尧的软肋很简单,她需要钱,很多很多钱。
也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明明回京的时候,他留给她的钱袋子,足够她在京城生活的很好。
她还是混的这么狼狈。
只能靠斗鸡赚的钱来维持一日三餐。
但,顾牧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在古代的皇权之上的统治体系下,天下的一草一木,乃至人命,都是天子的。
更何况银子。
光是国库的银子,对普通人来说,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数。
鹭小尧需要银子,他有银子。
而鹭小尧功夫了得,他们师徒两人常年被追上,却还活的安然无恙,从另一方面,也说明了她的实力。
没点真功夫,谁又敢四处树敌。
只要利用得好,鹭小尧会成为他一把锋利的剑,指哪杀哪。
最重要的,鹭小尧的师尊,青衫小生,跟那条潜藏在京城的大鱼打过交道。
合理利用,也许能放长线钓大鱼。
不过,正因为青衫小生刺杀过顾牧。
鹭小尧说要回京拿回属于她师尊的一样东西。
他们肯定是有重要的东西落在那条大鱼手中,才会为其做事。
难保不会为了那个东西,继续和摄政王为敌。
这也是顾牧乔装打扮,以大夫的名义,和鹭小尧见面的原因。
要和鹭小尧做交易,只能以大夫的身份,而不是摄政王。
免得被反咬一口。
“开价多少?”鹭小尧心里小小的挣扎了一番,万一再等等,有傻大头愿意以十两银子和她斗鸡。
这可是十两银子。
鹭小尧脸上一副“低于十两银子别想收买我”的表情。
“黄金百两。”顾牧开口道。
对他来说,百两黄金,是个小数。
他光是去江南赈灾,花费的杂交水稻,折合价值也远不止黄金百两。
如果他肯,别说动用国库,就是拿着杂交水稻和青霉素和别国交易,就能换取巨大的利益。
不过青霉素是战略性物资,不能随意流通。
杂交水稻还未成熟,百姓家里还未到收成,暂时不方便交易。
等到秋收,百姓的富饶,指日可待。
至于用百两黄金,打响隐城的名号,维持京城的稳定,那绝对是开价值了的。
只不过他目前的身份是一个大夫,喊高了,容易引人生疑。
低喊一点,反正吃亏的不会是自己。
鹭小尧会算账。
十两银子和百两黄金,她还是分得清区别的。
她当即用白布罩住大公鸡。
“成交。”
常年混迹江湖,她有一种自带的侠气。
答应的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