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也正好借妩良媛的手,让这母女消停消停。
。
妩良媛扶着琥珀朝宫外走。
心中是又羞又怒。
“琥珀,咱们一定是中了那个陆贱人的奸计,她知道太子的脾气,才故意让人请我们前去金柳园。结果,你才被打。”
“娘娘,奴婢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想得美,我岂能饶过她?这宫里,她进得容易,出得难!走着瞧!”妩良媛咬着牙冷笑起来。
琥珀想了想,问道,“可是,娘娘,那个缨络是怎么回事?娘娘的东西怎么会落到陆夫人的手里?”
妩良媛停了脚步,眼眸微凝,“那天,我们将凤红羽的丫头抓住了,之后,我不小心弄丢了缨络,现在居然出现在凤知音手里,难道是……”
“娘娘,凤知音是凤红羽的姑母,会不会是凤红羽将缨络给了那母女?她们一家子合起伙来算计的娘娘?”
妩良媛冷笑,“不管是不是,我也不会生生受这份气!凤红羽去了一趟太后宫,没有闹出事来,反而是皇后娘娘受了罚,连累得我也跟着挨骂!我不会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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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红羽的脸上贴着人皮面具,又穿了一身太监服,赵元恒并没有认出来。
赵元恒带着冷剑离开后,凤红羽也很快离开了金柳园。
她回到藏衣裙的小榭,发现那里已站了一个人。
有阳光透过小榭的窗棂格子,射在屋里的地上,斑斑驳驳。
一身墨衫的青年男子,就站在那片斑驳里。
慕容墨正用清清冷冷的目光看着她。
凤红羽抿了抿唇,没理他,而是抬头往房梁上看去,打算跳上去拿回衣衫。
“不用找了,在这儿。”慕容墨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正是她的外衫。
“你拿我裙子做什么?”凤红羽皱眉,伸手抓了过来。
“我竟不知,你又认了一个表哥。”慕容墨忽然说道,语气带着揶揄。
凤红羽一怔,想了想,才知他说的是柳清泽。
旋即,她怒道,“慕容墨,你跟踪我?”
慕容墨的脸色一沉,“小羽……”
凤红羽冷着脸,转过身去脱了太监服,重新换上自己的衣衫。
慕容墨伸手一抓她的小手。
“干什么?”凤红羽挑眉。
“你个忘恩负义的小女人!”慕容墨怒,“本王刚才为你解围,你转眼就将本王忘记了!还认了个表哥。”
“他本来就是我表哥!”
“以前没见你对他客气过!”慕容墨冷笑,拽着她的手往小榭外拖。
他走得很快,腿长步子大,凤红羽几乎被他拖着跑。
“慕容墨,你个小心眼!心眼小得比针尖儿还小!”
慕容墨忽然将她摁在一旁的大树上,“凤红羽……,凤红羽……”
凤红羽不说话,直直看着他,心中却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慕容墨闭了闭眼,一言未发,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宴会要开始了,你带我去哪儿?我家里人找不到我,又该啰嗦了。”
“赴宴!”
慕容墨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脚下的步子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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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
耽误了一个时辰的宴会,终于开始了。
按着品阶,赴宴之人的桌子从大殿的主座一直排到门口。
正当中的主座上,正中坐着承德帝,一侧是沐皇后,另一侧是蒋贵妃。
承德帝身边的大总管周公公正念着贺词,这时,慕容墨牵着着凤红羽的手进了殿中。
“臣,慕容墨,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凤红羽看了他一眼,也跟着拜下。
“臣女,凤氏凤红羽,参见陛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男子矜贵俊朗,墨色的长衫越发趁得他眉目如画。
女子容颜倾城,声音柔美,一袭红衣,艳若朝霞。
两人站在一起,仿若那画上的神仙眷侣,真个儿天造地设一双。
原本其乐融融的大殿,一下子静如死水。
个个表情怪异的看着他们。
因为这两人都是人中的异类,二十岁的容王,常年生病,从未听说与哪个女子有来往。
而且自持自己长得俊美,一般的女子,他从未正眼看去一眼。
凤家嫡长女凤红羽年前才从益州城回来,传说,同她祖母一样,不爱女红,爱枪棒,是个粗蛮女子。
这两人居然手牵手的一起进殿,惊掉了一堆眼珠子。
郑凌风坐在武安侯一侧,正无聊的捏着酒杯。
猛然见到那两人亲密的站在一起,眉梢马上一挑,将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拍。
溅落数滴酒水。
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眼皮直往上翻。
武安侯压低声音按在他的胳膊,低喝一声。
“混小子,你干什么?这酒杯可是一两银子一只的骨瓷!你个败家子当心砸坏了!”
郑凌风咬了咬牙,又哼了一声!
无耻的一脚踏了多只船的慕容墨,居然当众牵小羽的手?
他要不要过去将慕容墨一脚踢出大殿去,将凤红羽抢过来?
柳清泽也坐到了宴席上,眸色也是随着一暗。
而其他世家小姐们,有一半数以上的人,齐齐拿眼风刀子射向凤红羽。
沐皇后唇角浮着冷笑。
赵元恒的脸色也冷若寒冰。
承德帝,则是微眯着眸子看着凤红羽略有所思。
只有蒋贵妃笑得温婉的问着慕容墨,“王爷,你这是做什么?牵着人家一个姑娘的手做什么?”
“当然是请婚了!”慕容墨微微一笑,看向承德帝,“皇上,几日前,臣已递了折子,请皇上成全臣与凤红羽小姐的婚事。”
赵元恒的眸色一沉,袖中的手指紧紧的捏起。
“容王。”承德帝淡淡开口,“你可知,这一年不适宜婚娶?而凤大小姐的八字,也不宜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