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玦被两个黑衣人带去了褚均离的书房,许是之前她穿着清凉,有意勾引,褚均离有些难为情,再见她时,眸光多了几分不自在。
不过,这都是封玦自己的猜测罢了。
褚均离坐在书案前看着封玦,一双眸子仿若染了冰雪,一点都温度都没有。
封玦被褚均离盯的有些不自在,终究是她放跑了玉面狐狸,这是大罪。
幸亏面前的人是褚均离,是她的夫君,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她才有几分底气,敢不将他放在眼里,也才敢做出在他眼皮子地下放人的举动。
气氛实在是尴尬,封玦不如褚均离沉不住气,首先打破了这份沉寂。
她瘪了瘪嘴,一副委屈的想哭的模样,装模作样道:“其实,我只是想去地牢瞧一瞧,却不想,玉面狐狸实在狡猾,夺了我的衣裳,就逃了出去。”
封玦不打算狡辩,所以,这个谎言编的实在没水平!
她努力思考,想着褚均离会如何生气,他生气起来究竟是会打人还是会发脾气,却见褚均离伸手,轻缓的声音传来,声线平静的似乎没有因为封玦放走玉面狐狸而生气,道:“用完了,该物归原主了么?”
封玦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褚均离索要的是什么东西,随即呲了呲牙,将刚刚从褚均离手里顺来的玉佩放在了他摊开的手中,道:“夫君这块玉成色极好,摸着极舒服!”
他们成婚都这么久了,他这做夫君的便是一件衣裳都没有送她,也太没情调了。
封玦想着,她都暗示这么明显了,他都不送点什么表示表示?
好吧,她犯错在先,便是免了被罚都是褚均离为人温和,待人亲善,这当头她还想着要礼物,着实是她异想天开了!
却见褚均离将玉佩收回袖中,淡淡的开口:“玉面狐狸是江湖人,你少与之来往,这次便罢了,再莫有下次。”
“哦!”封玦岂不知褚均离这次既往不咎是因为给她一个警钟,也给封玦一个警钟!
明明下午褚均离已经说了,玉面狐狸交给她处置,她偏要暗地做手脚,本以为褚均离不知道,却不想,他早已经洞察她心中所想。
甚至猜到,封玦会借傅宁的手将玉面狐狸放走!
果真听褚均离再次开口:“下次,玉面狐狸再落入本相之手,便是他的死期!”
封玦一惊,难道,褚均离料到玉面狐狸还会再来?
傻狐狸,有多远便走多远吧,不要再来了!
只希望在地牢之中,玉面狐狸所言非实!
“夜风凉,你穿的少,且回去歇着吧!”
褚均离的声音传来,封玦一愣,抬眸看去,本想说什么,到嘴边的话却化作一个喷嚏:“阿嚏……”
得,还真的受了风寒!
封玦这一风寒,一直用了大半个月的药才好,齐盛帝给的一个月的期限封玦也没有放在心上,倒是褚均离整日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为玉面狐狸的事情忙,还是为了其他的事情。
病好后,封玦才知道,原来褚均离是在为秋猎的事情忙。
九月末是一年一度的秋猎之际,每年秋猎时,齐盛帝都会带着一些人去皇家猎场住一段时日。
今年的秋猎空前盛大,因为早在半个月前,齐盛帝便收到了国书,漠北的三王子赫连千弋不日将到达京都。
与赫连王子来的,还有另一个大陆,暨墨国的二皇子萧倾九。
这两封国书摆在齐盛帝的案前,齐盛帝整个人都有些手足无措。
漠北和东昱交战数年,战事不止不休,此次三王子带着求和之心来到东昱,齐盛帝岂敢不好生招待?
至于那个萧倾九,身份更是尊贵,萧家的人,恐怕整个凌云大陆都不敢动他一根手指头。
齐盛帝很奇怪,之前暨墨小太子传了密信,言明执信之人是他手足,因生性贪玩儿,来了东昱,望他照拂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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