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郑凛长舒了一口气,餍足的亲了亲媳妇儿潮红的脸蛋儿,声音暗哑又性感:“媳妇儿,受累了!”说着,他伸出手一下又一下的给媳妇儿的手腕按摩。
“走开!”桑叶一脸怨念的瞪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内心却又深深的清醒自己怀孕了,不能酱酱酿酿,不然她敢肯定明天爬不起来。
实在是这个男人体力太好了,就着自己的五指姑娘也能酱酱酿酿半个时辰才发作出来,让她突然有种双手要是能怀孕就更好的祈愿。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不过,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她一定要好好保养自己的手,不然孩子没生下来,她的手怕是先废了。
这一次,换作郑凛伏低做小来哄媳妇儿了:“为夫外出三个月,就想了你三个月,每天晚上想的心疼,身子也疼!如今见到你,要是还能忍住,为夫就不是人了!况且,男人憋不得,为了咱俩的以后着想,这段日子就辛苦媳妇儿了,等孩子生下来,为夫一定好好补偿你。”
说到最后,男人的劲腰暗示性的顶了顶,眸光里一片火热。
桑叶面红耳,整个人像是要着火一般。她暗暗的咽了口唾沫,一把掐在男人的不老实的腰上:“又在胡说八道,也不怕教坏孩子,老流氓!”
郑凛脸色一变,拉着媳妇儿的手就往身下探去,嘴上没个正形:“媳妇儿,为夫老吗?就算哪天为夫真老了,也能让媳妇儿欢愉。”
没成亲之前,“老”这个字在郑凛这儿没有任何意义。成亲后,他就很不待见这个字,就怕媳妇儿真的嫌弃他。
能说出这种流氓的话来,还说的这么坦荡荡,桑叶简直不忍直视,她掐住男人的脸皮扯了扯,没好气的说道:“你这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明儿个让娘割一块下来,怕是能做猪皮冻吃了。”
郑凛眼睛一亮,以为自己找到了讨好媳妇儿的法子:“好,明个为夫亲自下厨,给你做一锅猪皮冻吃。”
桑叶翻了个白眼,翻了个身面朝里侧不想搭理他。
郑凛不明所以,两只胳膊一用力,又把媳妇儿抄起翻了个身面对自己,而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冰冰凉凉的小东西,塞到了媳妇儿的手里:“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桑叶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就着桌子上燃着的油灯一看,发现是一个小巧精致的木盒子。看盒子的样子,里面装的应该是首饰之类的东西。
她没有急着打开盒子,瞅着男人问道:“哪儿来的?你这趟出去不是上面有任务吗?”
郑凛眸光微闪,面色不变的说道:“回来的路上随手帮了一个做玉石生意的商人,这是他给为夫的谢礼,为夫看着很衬你就收下了。”
桑叶皱了皱眉,打开了手中的小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对碧玉耳坠,成色跟男人第一次送自己的碧玉簪子更胜几分,一看就价值不菲。
阖上的盒子在桑叶的手上转了一圈,她盯着男人问道:“你这帮的不是小忙吧?”不然人家能这么大方,出手就是一对碧玉耳坠?
郑凛干咳一声,没能抗住媳妇儿灼灼的目光,半真半假的交代道:“路上遇到了几个劫路的山贼,为夫跟他们打了一架,否则,那个玉石商人的命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他没有说的是,所谓的几个山匪实际上是一群,且不是在路上遇到,而是他带人直接杀入了山匪窝,目的么,就是为救出上面要找的那对逃离京城的主奴。
只是他们晚去了一步,那对主奴已经被山匪害死,连尸骨也找到了。从今以后,世上再也没有这两个人了。
桑叶不知道这一点,见他竟是跟山匪交手,脸色就是一变:“有没有受伤?会不会暴露你的身份?”她没有忘记,男人的身份需要保密,一旦暴露极有可能遭遇源源不断的危险。
“为夫这么厉害,怎会受伤?那些山匪没有一个是为夫的对手!”郑凛在媳妇儿面前自夸着,索性从床上坐起来,向媳妇儿展示自己赤裸的身体。
果然,除了背上那几道陈年旧伤外,确实没有新伤的痕迹。
桑叶放心了,连忙拉开被子把拉进被窝里:“别一动不动就掀被子,这么冷的天受凉了怎么办!”
郑凛十分享受来自媳妇儿的关心,再次伸出双臂把人抱了个满怀,喟叹道:“有媳妇儿真好!”
东奔西跑了三个月,白天也就罢了,夜里就只能靠着两人之间点点滴滴的回忆度过漫长的寒夜了。如今妻子就躺在身边,肚子里还有两个人的孩子,一家三口在一起,再没有什么比这更好了!
“知道有媳妇儿的好,那你以后更应该好好待我,要听我的话!”桑叶的心里同样感慨万分,嘴上却不忘为自己索要好处,对男人的那份嫌弃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郑凛一眼就看穿了媳妇儿的小心思,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除了恩爱之事,别的为夫都听你的!”
桑叶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瞬间丧失了聊天的欲望。
郑凛心里乐得不行,想尽一切办法逗她开口。桑叶嫌弃万分,闭着眼睛假装睡觉,结果一阵阵困意袭来,当真要去会周公了。
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勉强睁开眼睛对男人说道:“我要睡觉,你也快睡吧,明天是除夕,要早起呢!”说着,她往男人的怀里靠了靠,摆了个最舒适的姿势。
郑凛日夜兼程连续赶了好几天的路,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上,早就疲倦了。只是跟桑叶待在一起,所有的疲惫全部清空了。
如今娇妻在怀,看着她安静的睡眼,多日不曾睡过好觉的他顿时困意连连。嘴角勾起一抹笑,在娇妻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即挥掌将床桌上的灯火熄灭,搂紧了怀中的珍宝进入酣甜的梦中……
许是被窝里太温暖,这一觉夫妻俩睡的格外沉,直到桓儿穿好衣裳,带着大早上从桑家溜达过来的胖团来找时,两人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此时,孟氏和郑老头早就在厨房里忙活开了,连七岁的多花也帮忙打下手,小手冻得通红跟萝卜似的。
桑叶懊恼极了,穿衣服的动作也比平时快了几分。郑凛让她不要着急,自己却飞快的穿好衣服去厨房帮忙了,最主要的是做昨晚就说好的猪皮冻。
等桑叶洗漱后来到厨房,爷娘几个已经热火朝天的忙活开了。
看到桑叶卷起袖子准备帮忙,孟氏急忙过去把她往外推:“烧饭的人够了,用不着你帮忙,你只管去屋子里烤火,饭熟了吃饭就好。”
桑叶哪里好意思让公婆忙活,自己坐在屋子里烤火,她拉着孟氏的手说道:“娘,我没事儿,您赶紧去歇着吧,厨房里有我跟凛哥就够了。”
婆媳里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还是郑凛发话,说自己烧这顿年饭,让桑叶留下来烧火,孟氏才答应下来,将该洗切的菜肴洗切好后,就同郑老头多花一道出去了。
厨房里,就只剩下夫妻俩,好在事前准备做好了,接下来只需炒菜煮饭就行,两个人一个掌勺一个烧火完全忙的开。
只是两个人都没有想到,这个时候,郑大牛和胡氏会突然上门,且在一看到他们后,就要往地上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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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子有小凛子暖床,我没有,“哇”的一声哭成一条两百斤的胖狗子~(>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