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极其疯狂,自连盼对他说了那句话之后,严易身上某个隐秘的开关似乎就被打开了。
他就像一个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耕耘,连盼起初还是难受,后面渐渐变成享受,到最后……又变成难受了。
她身体根本扛不住他这样,不负众望,在半夜就晕了过去。
严易将她抱进浴室冲洗,第二天,连盼醒来浑身上下就像被人碾轧过一下,随便动一动,身上都扯得疼,尤其是身下,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姿势怪异。
这样肯定是没法上班了,严易只让她待在家里休息。
连盼洗了个澡,忍不住从医药箱里翻出了那管白色的乳膏,膏体上压着银色的英文,不仔细看倒不明显,等看清楚它的使用说明后,她真是又气又羞,直接就把那剩的大半管药膏给扔进了垃圾桶。
严易这个禽兽!
上面都已经说明了一次只能用半指甲盖大小的份量,但是现在药膏只剩下大半管,也就是说他昨晚居然一下子就挤了小半管出来,难怪她昨晚变成那样,害得那地方到现在都还有些不舒服。
也不知道那里有没有被擦伤,可是这里又不好看医生,连盼在心底将他骂了千百遍,也只能决定下次小心,决不允许他再用这些东西在自己身上。
严易坐在办公室里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一时有点莫名,谁在骂他?
他出去后没多久,连盼呆在家里感觉有点无所事事,正好爷爷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房子差不多盖好了,叫她回村里看看。
施工队效率很快,而且连家面积也不大,只有一层,构造是按照普通的四房一厅格局来建的,几个月下来,基本就建得差不多了,爷爷说现在已经在粉刷了,估计刷完晾一阵子就能入住了。
“你今天休息吗?”
连大爷也并不是很懂什么周一周五上班,他不太了解年轻人的假期,一听连盼今天休息,心里就特别高兴,连忙让她回来看看。
连盼起来后四处走动了一下,虽然是有点不舒服,但大体也适应了,她的确好长时间没回老家了,正有此意。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便叫了个滴滴打车回村子里,司机一路把她送到了村口。
隔老远的,连盼就看到板房前的小院子里似乎很热闹,院子里应该是摆了一桌,几个人围坐在那儿,还有好几个小朋友挤在桌子旁跳来跳去的。
在一众乡土气息浓厚的村民中,有一个人的画风十分显眼,一个栗色凌乱的大背头,以及一身潮得不行的黑色大衣。
连盼忍不住拉了拉自己的背包带子,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她好像看到周辰了?
走近一看,还真是。
小丫头依依一看到连盼就冲了上来,她嗓音又甜,嗓门又大,一个“连盼姐姐”,惹得周辰连忙回头。
两人目光短暂接触,想到昨晚严易的所作所为,连盼顿时有些尴尬。
家里有口大醋缸,出门见个发小,突然都有点忌惮,毕竟那里依然还有点不舒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严易此人心眼之小,气量之窄。
当然这些东西,周辰是不知道的,他只是笑了笑,一口整齐的白牙灿烂地像个小太阳,晃得连盼眼睛都快瞎了,“你回来啦?”
连盼点了点头,“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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