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楼下等了你两个多小时。”
连盼眼眸垂了垂,到底还是有些心软,“你不会进屋里等啊?非要坐在客厅里吹冷风?”
当然严易也不会告诉她,当天留在村里施工队的工头给他打了个电话,说连家来了一个很英俊的小伙子这种背后细节就是了。
他如果不吹一晚上的风,连盼怎么会心疼呢?
“我想你一回来就看见我。”
这的确是大实话,连盼听了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不太自在地咕哝,“吹感冒了谁负责啊?”
听出她话里话外的关心,严易见状,立刻得寸进尺地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还能叫谁负责?”
他肯定只赖她就对了。
连盼被勒得不自在,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你别勒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严易闻言倒是真松了手,只是手掌还是装作无意地放在她腰上,尽量用不经意的语气问她,“周辰怎么那么闲啊,到哪儿都能见到你。”
连盼闻言,脸上一红,“你瞎想什么呀?他回老家看爷爷,我哪儿知道他也在?”
再说了,在又能怎样?
她早已适应现代的生活,也有了自己的朋友和生活圈,古代强加给妇女那一套“不得见外男的理论”在连盼这里已经不生效了,老实说,之前严易就有点反应过度,连盼只当他吃醋,倒没多想。
可是类似的事情有时候多了,甜蜜就已变成负担,甚至是猜忌。
她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他众多所有品中的一件,和他对待其他物品的态度一样——洁癖严重,绝不允许他人染指。
可她并不是物品,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在现在这样一个社会里,很多人际交往都是避不了的,她不可能只有他一个异性朋友。难道所有异性接触就都是有猫腻的吗?
这样的生活,和古代被圈宠的禁脔又有何异?
“他喜欢你,你别再见他了。”
严易结论下得很快,连盼刚想好的半句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打断,人都跟着楞了一下,接着便皱起眉来,“你胡说些什么?”
说起周辰,严易的脸色也不太好,“你看不出来?”
连盼是个很聪明的人,为人处世,说话做事,都有自己的一套法则,很讨人喜欢。他喜欢她的聪慧,却又厌恶别人也喜欢她。
连盼的心情感觉很复杂,老实说,她并不认为周辰对自己有什么超出友谊的情感,两人见面至今,呆在一起的时间十分有限,说过的话估计都不超过半个小时,话题还仅限于小时候和吃货联盟,他们连普通朋友之间的亲密或许都谈不上。严易武断地就下了这个结论,让她甚至有点怀疑这只是他找出来的制止她和别的异性交往的借口。
更重要的是,这一句‘你看不出来吗?’话语之中充满了质疑和谴责,仿佛她明知周辰动机不纯,还要故意和他交往一样。
“对不起,我没看出来。”她硬邦邦扔出了这句话,接着便用手去推他的手,试图将严易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
严易手掌一张,就握住了她的手,眼见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这会儿又僵硬起来了,他也明白眼下并不是说这个时机,只好改口道,“是我多心了,你别生气。”
连盼显然很反感他对她交友横加干涉,何况周辰还是她幼时好友,如果强行禁止两人来往,很有可能只会适得其反。
只是周辰一个大明星居然闲得没事跑去看望连大爷一个糟老头子,用心何在,昭然若揭。严易在内心暗想,决定最近也要勤往羊角村跑一跑,和未来的岳祖父拉拉家常什么的,以免一不留神,对方就叫人给策反了。
他哄起人来很有一套,不要脸的话一筐一筐往外说,连盼气得在被子里直接用脚踹了他一脚,只是严易动作快得很,手臂一伸,往下就捞住了她的脚。
“你放开!”连盼恼怒地用力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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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亚醋王·心机boy·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