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跟洋人有关系呢!”
“特码吓我一跳!”
看着杨振的背影,邓云贵哼哼几声,然后才看向许江河石金彪笑道:“这家伙看起来也不过如此,没你们说的那么难对付嘛——怎么你们之前一提起他,就跟撞着了瘟神似的?”
“这家伙平时跟我们,的确是针尖对麦芒!”
“无论什么事都毫不相让,简直难缠的紧!”
“今儿也不知道是咋了……”
想到杨振今儿和平时判若两人的模样,许江河石金彪也忍不住的嘀咕,提醒邓云贵要堤防杨振会不会在背地里耍阴招。
“耍阴招?”
想到之前许江河石金彪说杨振在听他昨天打电话之后,杨振居然敢挖苦他身为副区,居然是非不分之类的话。
邓云贵闻言冷笑连连,心说这家伙说话办事,滴水不漏。
即便是自己想收拾他,都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借口。
所以别说是怕他耍阴招……
我还怕他不耍呢!
邓云贵的这些心情,杨振虽然没看到。
但在官场混了小一年,其的想法杨振即便是没看到,却也能猜到大半。
想到邓云贵此刻那可能得意的模样,杨振是忍不住的冷笑一声,心说姓邓的啊姓邓的……
你真以为只要不让我去参加国光棉纺厂的改制座谈会。
棉纺厂就能任由你们手拿把掐了么?
“要你们真以为就这么简单!”
“那你们也太小看我杨振了!”
想着这些,杨振冷笑连连,第一时间便回到了办公室,拿起电话道:“帮我呼区机关顾主任办公室!”
“稍等!”
电话那头传来接线员的声音。
不过片刻,经过转接之后,电话那头便响起了顾云波的声音道:“喂,哪位找?”
一听到是杨振的声音,顾云波赶紧让秘书出去,然后才压低声音道:“不是让张丰收早就交代清楚了么,现在是非常时期——在这种时候,咱们之间一定要尽可能的保持距离,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尽可能的不要接触!”
“你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你!”
“我也知道在这个时候,咱们应该尽可能的少接触为妙!”
“但问题是现在就是非常时期!”
“不让你去参加座谈会?”
“要去了就是和改开政策唱反调?”
听到杨振所说的事情经过,顾云波在忍不住的暗骂邓云贵倒是挺会扣帽子之类的同时道:“之前咱们可说好的,我这边最多就是帮你们顺水推舟,不可能自己跳出来帮你们吸引火力——所以这事到底该怎么解决,你们得自己想办法!”
“可别指望我!”
虽说对顾云波这种光想要好处,却又半点不肯出力的行为,杨振是无语无比。
不过想到这的确是之前说好的。
再加上保持在第三方的态度,有时候在发言的时候说不定的确比暴露和自己等人之间的关系后更具有分量……
杨振便也没有因此而指责顾云波的意思,只是嘿嘿一声,让顾云波放心。
表示自己压根没有要求他出手的意思。
现在给他打电话的目的只是为了提醒他,邓云贵在严令自己保卫科不得参与座谈的时候,自己问过他保卫科要不参与……
到时候万一出什么事,该由谁负责的问题。
“顾主任你知不知道邓副区是怎么回答我的?”
杨振嘿嘿一声道:“邓副区说万一要真出了什么事,他自己负责,跟我们治保处无关!”
听到杨振的怪笑,顾云波心里咯噔一声,紧张道:“你小子笑的这么阴险是几个意思,我劝你可最好不要乱来啊!”
“顾主任你只要跟邓副区确定好他的确说过出了什么事他自己全权负责就行!”
“至于其他的,顾主任你就用不着操心了!”
“毕竟这事我早有预料,所以也早就做好了安排,所以压根出不了什么事!”
“并且就算真出什么事,那我也肯定不会牵连到你!”
说完这话,杨振便挂断了电话,然后又直接拨通了分所,要了分所三组的电话。
听到杨振的声音,以为杨振是打电话过来关心他申请凋去经警一事的徐俊阳没好气的道:“即便现在没人愿意当经警,但申请了起码也得有個过程——哪儿有你以为的那么快啊?”
“今儿打电话过来,我可不是为了这事!”
杨振咳嗽一声道:“我打电话过来是想问问下午国光棉纺厂改制座谈会,你们分所应该是派徐叔你们三组过去维持秩序吧?”
“你小子这话什么意思啊?”
“合着你真以为我们三组离了你的帮忙,就在办案方面干不出什么成绩!”
“所以像这种给人端茶倒水擦屁股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就肯定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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