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不定就能为咱们的发展创造出一些闪转腾挪的空间来……”
说着这些,曾家安那是苦口婆心的道:“斗争,那是有技巧的,不能一味的硬碰硬,必须要讲究方式方法,必须要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你明不明白?”
对于这话,别人或许不会明白。
但杨振却是明白的。
毕竟作为过来人,他又岂会不知道在某些特殊的时期,战忽不仅有存在的必要。
而且也的确迷惑了不少人,取得了很多出其不意的效果?
但杨振还是坚持。
毕竟他真的怕战忽的太多,把有些自己的同志都给战忽了,寒了人的心。
所以杨振虽然答应不将事情搞的太大,却坚持要让曾家安在教育或者是文化方面选一个,好让他拉几个人头出去祭旗。
“早知道你这么死脑筋!”
“我还不如丢几个老家伙给你呢!”
眼见杨振如此坚持,曾家安那简直是恨的牙根子都在痒痒。
不过最后却也不得不适当妥协,表示文化方面很重要,所以这一块儿暂时绝对不能动。
毕竟洋鬼子在那堆笔杆子方面下了大力气。
但凡动了,说不定就会引起洋鬼子的警惕。
所以这些人即便再恶心,那也得先留着。
毕竟他们越恶心,自己等这边却还放纵。
那就越能迷惑敌人。
到时候自己等就越能获得相对宽松的环境,并融入国际。
“实在不行!”
“你还是搞教育上的那帮人吧!”
“不过就算搞!”
“那你也得注意范围!”
“最好就姓吕的那一家!”
说到此处,曾家安话里有话的道:“毕竟你也跟姓吕的那一家子有仇,现在我给你这个报仇的机会,你应该能满足了吧?”
杨振闻言吓了一跳道:“曾爷爷你可别乱说啊!”
“我跟姓吕的一家可没什么仇!”
“就算有,那也是国恨!”
“而非私仇!”
“到底是私仇还是国恨,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到此处,曾家安冷哼声声的道:“总之一句话,你最好适可而止,要不然得话,你可别怨我将吕勇现在正吵着要跟那个曾经跟你在一个村下乡的女知青闹离婚的事告诉媛媛!”
“我当初被苏玉兰骗了回城名额是不假,至于别的……”
“我那纯粹就是看吕非仁在教育方面乱搞!”
“所以故意这么说来恶心他们家呢!”
杨振道:“这么点手段,要别人也就算了,曾爷爷你不会还当真了吧?”
“我当不当真没关系!”
“关键是媛媛!”
“再者说了!”
“你不会以为我所听说的东西,就那只有你跟姓苏的女知青之间的那点事吧?”
“你跟那个何家的丫头,还有窗城的那秦村长,还有渔村的那个小明星……”
说到此处,曾家安得意的哼哼有声的道:“难不成你还想我继续说下去?”
“刚刚我又想了一下!”
“既然曾爷爷你都已经开口了,那么我愿意服从大局!”
“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
说到此处,杨振微微一顿之后才大声道:“除了姓吕的一家之外,计算单位内部那帮人,我要亲自收拾他们!”
想着那几个拿着鸡毛当令箭,几乎硬生生将丁忠国给逼上了绝路的家伙,曾家安闷哼道:“那几个家伙随便你收拾,不过有一条,那就是别再弄出人命!”
“这点曾爷爷你放心!”
“毕竟那帮人我也都留着还有用,所以绝对不至于弄死!”
说到此处,杨振舔着脸笑道:“听说曾爷爷你们家孙子最近毕业,将来是出国,进单位还是想做生意,这些事定了没啊?”
“单位方面就不说了!”
“不过要是出国或者想做生意之类,有什么用得着我帮忙的地方,曾爷爷你可记得言语!”
“现在才知道拍马屁!”
“你小子就不觉得晚了点儿?”
曾家安闻言哈哈大笑道:“你放心吧,这事我暂时是不可能告诉媛媛的……”
“毕竟你的这些把柄啊,我准备吃到我闭眼!”
“这些人都不动!”
“就动着几个?”
眼见杨振挑出来的几个文件夹,不仅仅是王松宋雪花等,便是连王安邦徐俊阳沈强等顾虑相对周祥,知道有些事压根就不可能动作太大的人都忍不住的吃惊,心说这么好的机会,就收拾这么几个边角料……
是不是也太有点雷声大雨点小了?
“我也不想雷声大雨点小!”
“可没办法!”
“谁让我现在也给人捏着把柄了呢?”
想到曾家安在挂断电话之前那得意洋洋的笑声,杨振便是忍不住的哀叹,心说看来把柄这玩意儿……
还真是只能抓住别人的,万不能给别人抓住自己的。
要不然得话。
那卡蛋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吕非仁那边!”
“徐叔你帮忙想办法!”
“我这边回头也会给陆东平打电话!”
“总之一句话这种东西,咱们不仅仅要将他们搞死!”
“而且还得先把他们搞臭,再搞死!”
“毕竟只有这样,才能起到杀鸡骇猴的作用!”
“至于计算单位这边……”
“严大队长你帮忙联系!”
“明天我要亲自出马!”
“亲自出马?”
听到这话,不仅王松等,便是连宋雪花都忍不住脸色微变,表示这些事可已经不是个人的事……
亲自出面,怕是会成为众矢之的。
让杨振是不是再好好考虑考虑。
毕竟现在沈强已经足够独当一面了,让杨振用不着继续这么亲自犯险。
“我也不想亲自犯险!”
“只是像刘继善这种满肚子毒牙的狗东西!”
“我要不能亲自拔掉它几颗毒牙,他怕还真觉得我捏不住他!”
安排完一切,杨振一边让众人该休息休息该回家回家,一边也不忘问谭虎田见民现在啥情况。
已经有个丁忠国的前车之鉴了。
杨振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让田见民再走上上辈子的老路,重演和丁忠国一样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