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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接下来打算在漂亮国内干的事情,一方面不太方便通过官方的人手帮忙进行,另外一方面他所认识的大漂亮人实在不多。
能够愿意在某些事情上跟他合作,并且在社交圈层上还不能类同于那些从国内过来,一头便扎进碗筷堆里,只能扮演一些人肉洗碗机的家伙,必须和大漂亮家的精英层有一定程度交集的关系。
所以这人自然就不可能是别人,只能是在国内倒腾外汇,古董生意的时候,跟杨振有过诸多交集的楚白。
楚白原本不想回来。
毕竟只要是在大漂亮,那么不管他从事什么样的工作,担任什么样的职位挣多少钱。
但只那一脸的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珠,便已经注定了他在漂亮国内的地位不仅得处在白皮之下,便是连黑皮,墨皮,那都能骑在他的头上拉屎撒尿,他还连个屁都不敢放的地步。
在国内那可就不一样了。
毕竟在国内,凭借着在朝外大棚作为使团翻译的身份,他不但是在民间,便是在官面上那都有着高人一等的身份,在哪儿那都能横着走。
除了地位之外,最关键在国内他还能赚更多的钱。
毕竟跟着杨振这几年,他是又倒腾外汇又帮忙卖假古董。
短短两年时间所挣的钱早已超过了百万刀乐……
比他们家族从国内到大漂亮家几代人拼死拼活加在一块儿挣的那都还多。
在这种情况下,楚白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想轻易回大漂亮。
也是因此,当初杨振在找到楚白的时候,即便已经打出了他想和楚白进行的合作,是为了提高华裔群体在大漂亮家地位的旗号。
楚白那都是不屑一顾,连搭都没搭理杨振一下。
好在现在的杨振,早已不是当初在朝外大棚求着楚白帮忙合作倒腾外汇的那个杨振了……
他想让做什么,那可真不是楚白一句不愿意就能说了算的。
也是因此,随便几个电话之后,楚白便已经接到了大漂亮家调他回国任职的通知。
接到通知之后,楚白原本还想再坚持一下,觉得大不了辞职,不跟着使团干就是了。
然后他就因为一点小事被大盖帽逮了个正着。
不但直接被在局子里给关了几天,便是连签证都直接取消,限期回国。
到了此时,楚白才算是彻底死心,灰溜溜的回了大漂亮。
对于这些事,一开始楚白还没当回事。
直到他前脚在大漂亮家下飞机,后脚杨振就又打了国际长途过来旧事重提,楚白这才反应过来他之前在国内遭遇的那些糟心事,怕十之八九都是杨振一手安排。
不过再见到杨振,楚白却并未因此而跟杨振横眉怒目。
毕竟作为一个在资本主义世界里成长起来的华人后裔,他太清楚像他这样的人,最好只关注利益。
什么恩仇,尊严,那都是扯淡。
也是因此,再见到杨振,楚白那是一脸老朋友久别重逢的热情,不仅早已帮忙安排好了住处,驾车带着去往周边的旅游胜地观光,介绍大漂亮家的风土人情。
便是连大漂亮家的脱衣舞俱乐部红灯区,楚白那都是带着杨振三人领略了一番。
对于这些,杨振当然是见怪不怪。
倒是高清和古永通,那是大开眼界。
特别是看到那些金发碧眼的娘们顶着两个篮球光溜溜的在台上乱晃,二人那真是连眼珠子都快吃惊的给掉地上,不住讨论这些洋娘们到底是咋长的……
对此,杨振自然心领神会,随手丢给出几百刀乐,让楚白找两个洋妞给二人开开洋荤。
“老板你这干啥啊?”
“我们可不是这个意思!”
高清古永通闻言那是脸都红到了脖子根,杨振却是不以为意。
毕竟老爷们嘛,对新奇的东西感到好奇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让二人用不着不好意思,放心去玩。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在玩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好保护措施,千万别沾上一身的病回来。
要不然得话,那可就真是害人害己了。
听到这话,二人这才放心而去。
不过回来之后,二人却是一脸的晦气。
倒不是因为被嘲笑牙签掉水井里了之类,更多是觉得洋妞不但皮粗味大狐臭,最重要是个个五大三粗,办事简直就跟个老爷们摔跤似的,完全推不动。
对此,杨振不置可否。
毕竟二人所说的情况虽说普遍存在,但也不是绝对。
他们之所以有这种感觉,完全就是因为他们所花的那点钱,也就只够爬一爬街头巷尾的那些洋妞……
这样的洋妞,品质自然高不到哪儿去。
要能玩上几个上流社会的洋妞,杨振敢保证二人的观感,一定会有所改变。
想着这些,杨振情不自禁的就又想起了劳伦斯来。
倒不是说有多怀念劳伦斯的风骚野性,更多是因为劳伦斯当初可是蓄意借种之后才离开的。
算算日子,如果当初劳伦斯真接种成功的话,那劳伦斯现在的肚子怕已经应该不小了。
所以想起劳伦斯,他更多是想确定确定结果。
不过即便如此,杨振却依旧没有给劳伦斯打电话,约她出来见见确认一下的想法。
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因为他虽然跟劳伦斯之间有些商政之间的合作。
但那种合作,更多是出于双方的互利互惠,而不是别的。
而他现在找上楚白想干的是,那却是想刨大漂亮家的根。
这种事,杨振当然不可能想让劳伦斯知道。
也是因此,虽说即便知道劳伦斯家就在同一座城市,只要一个电话,说不定个吧小时之后就能够见到。
但杨振却还是没有理会,而是在带着高清和古永通在周边晃悠了几天之后,便正式开始了工作。
这次工作的重心,是成立一些非营利性非官方民间组织。
这些组织,除了有面向在大漂亮家整个华人群体,旨在提高相关群体在大漂亮国内社会地位的组织,也有各种关怀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