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东西。
有地没人种,还不如没有来的清静。
所以张景惠的家财也是入不敷出,连日来的开销让他也颇费周折,好在他在东北军的时候,上下还算过的不错,也算是一个人物,总算是撑了下来,但也是大伤元气。
这次好不容易有捞回本的机会,张景惠自然想要多捞回一点损失,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这真的很难:“管家,你看看这对梅瓶不是我三天前送给罗委员纳妾的贺礼吗?”
“老爷,确实有些眼熟。”
“还有那人参,连我当时送礼的盒子都没换,也好意思往外就拿!”
……
管家这时也感觉有些不对,眼前这一大堆东西,一多半都是张家送出去的贺礼,没想到转了一圈之后,又一次回到了张景惠的手中,在伪满政府中担任首脑的张景惠也忍不住气骂道:“尼玛,这些东西兜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老子的手里。”
“老爷,几位大人都在客厅等你。”
“让他们先去书房,我马上就来。”张景惠不放心的看看左右,没有看到日本人给他安排的秘书松本益雄,放心了不少。往日里,这小鬼子密探就像是阴魂一般赶都赶不走,这回要不是张景惠准备了一手,这偌大的几进院子,连个说话的地方都要没有了。
要不是张景惠先前就准备好,让邢世廉的老部下,驻守在城外的皇协军混成第10旅团的几位主管也赶来赴宴。
当然这都是障眼法,军队的主管到来,又是关东军非常忌惮的皇协军整改部队。要是十万皇协军都发生内乱,怎么满洲也不用美国人不承认,光内乱就能将关东军拖死。
所以,担任张景惠机要秘书的松本益雄,心急火燎的皇协军军官聚会的隔壁房间偷听。其间,张景惠招呼他上席都被他拒绝了。
张景惠心中不免一阵得意,这招用在鬼子身上,早半个月,说不定小鬼子宪兵队的巡逻车都开来了,没二话,当场抓人。
可眼下,小鬼子在北满战局不仅无法取胜,而且已然露出败迹。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
张景惠摇着四平八稳的小方步,一摇一摆的往他的书房而去。在伪满要员中,总理张景惠是个装糊涂的应声虫,给人一贯的印象就是慢半拍,即便是谜题揭破之后,他也会想一会儿,然后‘哦’的一声恍然大悟。
却没想过,这正是张景惠的聪明之处,凡事先不表态,而外表老态龙钟的样子,也能欺骗人。
只有在他看似笨拙的表情之下,隐藏着是一颗玲珑心。
在伪满草创之初,关东军并不希望伪满有军队,但是熙宁、于芷山,甚至连川岛芳子等人都在筹备伪满国防军的建立,并推行伪满的国防军法的实施,这也是川岛芳子日后激怒东条英机,被在关东军参谋长位置上的东条英机暗杀的原因之一。
而获得了日本武器的伪军,在短时间内爆发了让日本人都胆战心惊的扩军计划。
根本就不用像日本那样,全国宣传,之后筹备。
一口大锅支在营房门口,杀两口猪,锅里炖着翻滚的猪肉,当官的在营房门口大吼一声:“当兵吃肉!”
保准有一圈人,乌泱泱的当晚就住在了营房。这种扩军制度,完全颠覆了鬼子的观念。也就是这时候,鬼子才对伪满境内的伪军开始防备,并压制其发展。
时至今日,伪军,也即是皇协军在伪满境内的数总量已经不足十万人。
但经历过层层淘汰和选拔,这十万人甚至比以前的十五万部队的战斗力还要高。一旦这支力量发生了变化,比方说投到了曾一阳的阵营中,只要曾一阳完全的吸收消化这股力量,在第二年,他就能够拥有足够的兵力,对满洲境内的关东军发动全线的进攻。
而这些军队的实际控制权,还留在伪满内阁的几位实权派任务的手中。
这段时间的频繁交往,才引起了关东军内部的无比紧张。
“起义!绝对不行,这不仅关系到兄弟们的生计,再说曾一阳能容得下我们这些人吗?”说话的周围语气非常冲,一听就是于芷山这个老山贼。
“那你说这么办?”
“我派去南京汪公那里的人已经和戴笠的手下接上了头,西南那位对兄弟们是非常有心的。”
“有心?有心会让少帅当一个空头司令,在重庆养老?”
“诸位,诸位,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来是因为西南派了一支观摩团到满洲,至于西南的用意,我们不去猜测。关键是北满眼看就要被曾一阳给占了,关东军兵力有限,又被南线的游击战给拖住了手脚,这才给了我们机会。曾一阳需要我们,给他带来全线进攻的实力;西南政府是国之正统,蒋公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给国民信心;而关东军却发现我们成了他们前面的绊脚石。所以,良禽折木而栖……”
“谢公不要拽文了,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需要一个能够将大家聚集起来的人,但又不能拥有实力,在大义上却也能说得过去。一来可以洗刷我们身上的……啊哈……。”谢安公看了周围一眼,给了周围一个你们都懂的眼神。之后接着说:“二来,一旦事泄露,也不用但心马上会聚集到我们身上,给大家一个准备的时间。”
“你是说皇上!”
谢安公微微点头,捻着他那稀稀拉拉的一缕山羊胡。
张景惠在门前停留了一会儿,听了个大概,这才一推门,进到了屋内。躬身对大家行礼抱歉道:“诸位,怠慢了诸位……”
“张公不用客气,我等都是性命之交。”
“客气了!”
突然,张景惠看了一眼坐在边上的邢世廉总长,关于明天军政部上交皇帝的行文等酒席之后我们再斟酌一番。
邢世廉诧异的发现,几乎是一刹那,周围的眼神都齐刷刷的盯着他,还有人带着是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由大骂张景惠无耻:“尼玛,又是我!”
“有劳邢总长了!”谢安公站起来,对邢世廉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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