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绥化的战斗并不需要负责,也就没有这些那些的麻烦,最多能力上被人看轻而已。
“将军一切都会有办法的,再说了,南线作战的计划是喜多将军给您下达的命令,我们不过是命令的执行者。最大的责任并不在27旅团,是特高课和参谋部的责任,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对手的详细情况。”青木中佐跪在高品彪的面前,他是在为高品彪鸣冤,同时又何尝不是给自己鸣冤呢?
“没用的,喜多将军不会承认的,再说作战计划是饭岛总参谋长制定的作战计划。作战计划没有对与错,只有战场上的胜利和失败,我的结局就是作为一个失败者,是否应该耻辱的死去,还是在战场上捍卫最后的荣耀!”
高品彪这时候显得异常的坚决,死志萌生,自然让青木中佐哑口无言。但当青木准备留下来的时候,高品彪却发火了。
27旅团绝对不能全军覆灭,必须留下一点种子。
而这十多个作战参谋无疑是部队中最宝贵的财富,必须要全部留下来。
右手受伤了,用佩刀战斗已经无法实现了,高品彪从枪套中,将自己的手枪拔出来,打开了保险,萎顿的样子似乎一下子变得精神了起来,高品彪自言自语的激励自己道:“既然无法成为一个胜利者,就让我做回一个战士,在战场上流尽最后一滴血。”
“将军!”
“还不快走。”
“将密码本烧毁,旅团参谋人员听我命令,马上准备突围。”
就战场的情况来说,高品彪还不至于用悲情的一处决死抵挡来结束这场遭遇战。他也明白对手的兵力不足,偷袭之后,人数也仅仅和他手上兵力旗鼓相当,惟独让他担心的是周围的**部队听到枪声,会迅速的聚拢过来。
最后,一个人都跑不了。
而此时,贾宽沟要是再搞不明白这里有大鱼,那么他也不会在战场上嗅觉灵敏的一下子就找准鬼子炮兵阵地而去。
“同志们,对方有鬼子高级军官,是个指挥部,见到有用的文件,一律收集起来。还有电台,一定要找到鬼子的电台密码!”
“杀啊!”
撞大运的眩晕,让贾宽沟在兴奋之余,也为手上兵力不足而懊悔。以为两军脱离一两百米,就会完全被夜色所掩盖,追踪根本就不现实。
但是,一伙十几人的鬼子还是绕过伏击战场,从东北方向绕了出去。
想要追击已经不显示了。
“留下的鬼子一个都不能放过,同志们杀啊!”
轰隆,在高品彪不远处,一个卫队的军曹被子弹击中到底后,将腰间的手雷拉响,临死还试图拉几个垫背的。爆炸的气流,卷起弹片在空中发出嗖嗖的声音,和在空中飞舞的子弹一样,让人无法反应过来。
高品彪此时已经站了起来,手枪盯着前面的目标,不断的叩响扳机。
两个战士,就是在他的身前倒下了,高品彪已萌生死志,自然不会让**士兵俘虏的机会,找准时机,估摸着手枪中是最后一发子弹了,他犹豫了一下,将手枪顶在太阳穴上。
啪——
高品彪闭眼扣动扳机的那一刻,一支步枪厚重的枪托狠狠的砸在了他的手臂上,飞出枪膛的子弹插着他的额头,让高品彪逃过了一劫。但时候,高品彪心中的迷茫,却让他发疯似的大吼,想要将腰间的战刀拔出来,却发现两条手臂都受伤了。
连胳膊都太不起来,还怎么用战刀厮杀?
“首长,抓到一条大鱼!”
明晃晃的指挥刀刀把,虽说军装有些凌乱,但那已身行头还是非常唬人的。最容易辨别的就是这个俘虏和周围人的肩章都不一样,似乎用金线绣上去的,在月光下竟然反光。
日军毕竟撤退了大部分,加上被伏击击毙的不少人,很快留下的几个顽抗日军也都一个个成了月下亡魂。
闻讯而来的贾宽沟打量了一下这个被抓住后,却一脸傲慢的战俘。
围着转了几圈之后,贾宽沟突然问道:“你就是高品彪,日军第14师团,第27旅团少将旅团长。”
“你的,杀了我。”高品彪虽然汉语说得不太流利,但能听也能说。
很多在满洲待了一段时间的日军军官,都会学上一些汉语。因为日语文字是以汉语为蓝本的衍生文字,会日文的日本人学汉语在语气上虽然声音,但进步是非常快的。
贾宽沟还真的想不出,用什么办法杀了高品彪。
只能从牙根里,挤出几个字来:“想死!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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