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的时候,马还在么?”暄夏问。
军中的战马都是良马,聪慧程度不是普通的马儿所能比较的。每个人驯养的马,都会和自己的主人亲近。
有的甚至能分辨出声音来。
他们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从远处传来了马蹄嘚嘚的声响,见到了自己的坐骑,大家的眼睛都亮了一下,露出一种如同见到亲人般的亲切感来。
军中生活劳苦,很多时候,战马真的如同亲人一般亲切。
“还能骑马么?”
“能的。”他们的声音虽然虚弱,但是行动上还是能走动的,暄夏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也没有勉强的意思,也不多说什么。
“那我先离开了,你们相互扶持。”她心里还惦记着夜泷。
只要她一开口,其实身后的那些人,是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的。毕竟身份悬殊,暄夏又素来有些专断惯了。
她这次折返,又是两天的时间,但是她到了军中的时候,夜泷竟然没有醒过来。从总部过来的最好的军医也来了,夜清也守在了夜泷的身边。
见到暄夏的时候,夜清眸子一闪。
“叶小将军,叶将军让你第一时间,把荒山那边的情况,告诉他。他很担心你的情况。”夜清也是松了一口气,他去找暄夏的事情,并没有过分隐瞒,要是叶将军有心,一定会知道的。
虽说是他自己放走了他的女儿,但是若是后来暄夏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未必不会迁怒到别人的头上。
好在,暄夏平安归来。他的儿子,也平安归来,虽然此刻未醒。
荒山那边,一下子少掉了上千人。
叶宸安心头还是记挂的,他害怕这是敌人有了什么新的战术和方法,以后会给南朝的士兵带来不少的威胁,听得暄夏说只是荒山地形奇特,里面长的东西有问题。而匈奴人里面,恰好又能稍微缓解那种东西的药物。
叶宸安放下心来,他心头最牵挂的是战事,其次就是自己的女儿了。关于自己为什么会没受草药的影响,暄夏说的很含糊,但是叶宸安也没有多问的意思,毕竟暄夏身为南朝唯一的女将军,她本身就是一个传奇。
在大夫的救治下,夜泷终于醒了过来。
伴随他的是一个坏消息——再也不能上战场打仗了。那几天对他的身体造成了很严重的危害,并且这个危害是不可逆战的。
毕竟当时暄夏找到他的时候,他的气息都很微弱了。
暄夏在第一时间,就得知了夜泷醒来的消息,和他身体受损的噩耗。她站在帐篷外面犹豫良久,都没能想要以什么状态面对他。
那个曾经要做顶天立地的将军的少年啊,最终落得如此下场。那个原剧情中意气风发的年轻将军,就在这么毁于一旦。
躲避不是问题,暄夏慢慢踱步进去,夜泷正半坐在床上,认识他这么久,这是她见过的最虚弱的夜泷。他仅仅穿着白色的里衣,斜靠在窗边,俊朗的脸伤没什么血色,就连嘴唇,都是淡淡的,带着哀伤的弧度。
见暄夏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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