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不慢,准备直接跳下擂台。
反正被打下去,也算输。
结果她刚跳下,就传来成媚儿的声音:“你是把比试,当成儿戏么?”
暄夏一时语塞,猝不及防对上那张明明从骨子里透出魅惑,却偏要板着脸的面庞。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得成媚儿继续说道:
“如果没一个人,对待修炼就这个态度,那现在的魔宫,要成了什么样子?”
“我一手把这个魔宫救起来,不希望它日后,因为某些人的懈怠,最后毁于一旦!”
云袖远远站在边上,嘴角噙着冷笑。
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成媚儿轻轻开口,转头问身后的人们:“你们说,该给她什么惩罚?”
邵长归温柔看着成媚儿,说出来的话,却残忍血腥:“自然是千刀万剐。”
成媚儿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同意,就听到后面传来清朗如玉的声音:“把她送给我。”
“玉面,你怎么会看上一个虚伪的女人!?”成媚儿瞪起眼睛来。
一双修长的手,忽然伸过来把她拉入怀中,动作好看,却没有丝毫温柔,仿佛在拉一个没有生命的麻袋一样。
“练虫蛊,需要活人。”简单几个字的解释,成媚儿忽然笑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送给你好了。”要知道连虫蛊的人,会死的很痛苦。
在暄夏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这么被转手了。
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离玉面公子这么近。
清冷如玉来形容这个人,实在是再恰当不过。
面具之下,眼睛的部位只有浅浅一道缝,暄夏完全看不清他现在的神情,等所有的比试都结束了,没有人过问过她有什么东西需要带走,就这样被带回了玉面公子的住处。
这一路上,玉面公子一句话都没有说。
暄夏是十几岁的孩童,玉面比她高一截,轻轻松松就把她提起来,另一只手打开了门,又是一下子摔了下去。
房间冰冷而潮湿,带着一种压抑的阴寒感觉,地上没有水,摸起来却有些湿漉漉的。
她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玉面就一下子逼近,干净好听的声音里,不夹杂任何感情:
“真可惜?”
还是面具上细细的缝,暄夏这次却从中感受出来,他的目光带着冰冷探究的味道。
“什么?”暄夏觉得地上很不舒服,挣扎了两下想要爬起来,却被玉面一下子按住了脖子,再次按了下去。
“奇怪,为什么会没死呢?”他喃喃自语,带着一丝不明白的意味。
放在暄夏脖子上的那个手,并没有收回来,他本人缓缓坐在了暄夏身边,带着打量物品的感觉。
“我好心把你扔回了屋子里。”
“这么多年,测试忠诚的虫蛊,从来没有生效过那么快。我想知道,带着那么坚定复仇信念的人,死了之后虫蛊会被喂养到什么程度,死了后的尸体又是如何。”
“可是,你竟然没死。”他在平静地阐述着这个事实。
放在暄夏脖子上的手,一下子收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