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务运动还是实业救国,都不是能拯救华夏的最终手段,只有当稳定的政治体制被建立起来,人民才能在那种体质的引导下,走向繁荣。
这短短几年的时间,虽然不算很长,但是暄夏忙的厉害,很多事情都没有顾及上,在她的建议下,张謇把卖武器的钱,同外国换了不少粮食。
在危难的情况下,有了张謇的举动和许多暄夏的预知,在很多危难情况下,华夏国并没有遭受到什么损失。除了自己藏在山里面的东西,暄夏在外面的明面上,也有很多厂子,那些厂子生产的东西,就足够让她成为一个很有钱的人了。
她很快在上海买了别墅,买了车子,把苏氏也接到了上海。第一次见到这样繁华的景象,苏氏整个人都惊呆了,她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女儿,你都这么有钱了,什么时候也该忙一忙你的终生大事了吧。”
想到这里,苏氏不由得又有些惆怅起来:“不过你要是真的找个人嫁了,恐怕对方不一定会同意,你把我给养着呢。自古哪有出嫁的女儿养着母亲的道理。”
暄夏现在也不打算嫁人,她在这个位面中还没有发现手链里的那个人,其他的人对她来说,不过都是过客罢了,对于苏氏的问题,她还是很有耐心地回答了:“反正我手上有的是钱,怕什么。”
她说的很对,在这个混乱的时候,很多事情,有钱的时候解决起来要方便了不少。
一切都步入正轨,暄夏恍惚之间想起了另一个问题,她已经很久没有和袁克文通信了。
之前她刚到上海的时候,先是忙着写文章,后来是忙着通过各种渠道认识张謇,后来好不容易认识了张謇,又忙着一起合作办厂。总之是忙得脚不沾地,她心里虽然偶尔想起袁克文和江文天来,但是她闲杂做的事情比较复杂,也没什么好喝他们两个说的。
在通信上面,也稍微敷衍了一点,倒是袁克文三番五次给她写信过来,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信就不是很多了。现在算一算,距离上次他给自己写信已经过去了快要半年的时间。
暄夏停了下来,准备亲自去天津一次。离袁世凯倒台已经过去了很久,也不知道那个曾经鲜衣怒马的袁世凯的公子,如今又如何了。
暄夏一路上都选择了坐轿车过去,等她到了曾经袁克文的住处时,愣住了。
这里早就换了主人。
暄夏向现在在这里的人打听袁克文的去处,那人看着暄夏的模样,知道她是个有钱的,也不敷衍,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你说那个曾经的袁公子啊,他现在已经搬到了天津的小巷子里面。”他给她指了一个地址。
暄夏嘴角的笑容僵住了。
他原来搬家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连地址都没有给她留下来。这让远在上海的她和他,之间硬生生地仿佛被端了联系一样。
等暄夏好不容易几番打听到了那个小巷子附近,汽车已经开不进去了,暄夏亲自下车,一步一步往巷子里面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