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假期里,暄夏毫无悬念地看到了江月白,他是过来看望季敏之的。
他们两个的精神力都很优异,大概从成绩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两家大人就已经想到了,两家结亲的可能性。
不过所谓结亲,其实只是一种利益上的交换。
有没有感情都不重要的,毕竟结婚后都是各玩各的。
对于星际上这种混乱的情况,暄夏内心多少有点排斥。入股不是任务中需要的情况,她是不会轻易在位面中结婚。
当然,如果是碰到了她想扑倒的那个人,这一切自然又另当别论了。
暄夏没想到的是,她此刻内心的厌恶不假,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就要被啪-啪-啪打脸了。
自从上次被季锡儒讽刺了一顿,季安然就不大愿意在家里面露面,大多数的情况都躲在屋子里面不出来,谁都不想见到。
宛若当年的暄夏。
像她这个情况,等一年后去学校和其他孩子一起去提高精神力的强度,探索自己的精神力到底有什么用,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选择,就是和新一批入学的孩子,一起重复所谓的训练,重新发掘自己的体能,看看是否有激发出精神力的可能性。
但是这样的几率,是微乎其微的。
恐怕再去学校,受到的也是一顿耻笑罢了。
眼看着季安然和江月白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近,暄夏觉得自己还是要提醒一下季安然的:
“你和江月白走那么近,他现在是季敏之的未婚夫,少不得心里要记恨你。”
一直以来,被人这么照顾着的季敏之,心里早就有了一点别的心思,这下骤然之间被人点破,表情看起来很不自在的样子。
她瞪了一眼暄夏,声音很是尖锐:
“你们这种开发出来精神力的人,根本就不明白,像我这样,已经完全是个废人了。”
说到这里,她就哭了出来,声音带着悲伤,还带着一种自怜自艾的味道,同时看者暄夏的模样,还有几分凶狠。
“用不着你在这里假好心,我的路要怎么走,我自己会决定。”季安然用力一把狠狠地推开了暄夏。
“我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再拦着我追求别的路,好么?”她重重地关上门,“就算江月白和姐姐结婚了,姐姐也不可能给他生孩子,我和姐姐不一样,我现在没有精神力,也不用担心失去什么。大家都是这样的,姐姐怎么会因为这个记恨上我。”
听着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暄夏叹了一口气,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如果一个人愿意自己沉-沦下去,别人就是再想救她,都没有办法救起来。就像是你永远都没有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我可一点都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哦。”身后忽然传来了季敏之冷冷的笑声。
她明明是在笑着,但是声音冰冷,没有一点温暖的感觉。
暄夏回头看了她一眼,季敏之飞快地拉过她的手,咬着牙道:
“我怎么会是那么小气的一个人,咱们这样有精神力的人,天生就应该被众多下等人服侍着。男人挑许多女人,为自己生儿育女,女人满,就找一些强壮又温柔的人,来满足自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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