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无限的火一般。
一番缠-绵后,暄夏赖在了温少仪的怀中,慵懒的如同一只猫儿,眯着眼睛,似乎随时都可能睡过去。
“暄夏。”他捧起了她的脸,看她此刻迷迷糊糊的模样,心里竟然涌现出一股巨大的满足感来。
“睁开眼睛,让我看看你。”他轻声说道,暄夏就这样把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稍微睁开了那么一点来。
疑惑地看着他。
温少仪吻了吻她的眼,声音低沉了几分:
“我一直在欺骗自己,试图告诉自己,你和其他女人一样。”
“但是每次当看到你的眼睛时,我知道,你们是不一样的。”他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再说下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开始觉得她不同。
是他住在她的家里面,她死皮赖脸地钻进了他的被窝,那个时候他受伤,轻微发烧,浑身都冷的厉害。
她总能恰巧地挡住了空气可能会流通进来的缝隙,每次她在身边的时候,就不会再觉得冷。
还是每次给他换药的时候。
真是可恶啊,他又不是傻,能感觉出来,她的手总有几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模样,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他肌肤上滑动着。
那个时候,他想的是,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女孩,要是换做苏挽月来照顾他,该多好。
可是每次看她认真换药的模样,神情那么专注,他又忽然嫌弃不起来了。
再到临走前,她对自己做的事情。那大概是他这辈子遇到最大的耻辱了,可是她柔-软的滋味,和那一眼看他的眼神,却让他怎么也忘不掉,也不敢忘掉。
他大概是不够讨厌她的。
以往那些对他图谋不轨的女人,一般每什么好下场。
但是对于她,他当时虽然没有想过要负责人,却也不忍心一走了之,让陆远送过来的钱。
足够她重新开始一段人生。
可是他没有想到,两个人还有第二次见面的机会,舞池中,他恍惚觉得向他伸出手来的死神,又一双熟悉的眼睛。
因为戴着面具,他不能看清她的容貌,就只能看着她的眼睛,越看越觉得心惊。
里面承载了太多,让他仅仅是看一眼,都觉得沉重无比的东西来。
他很少抽烟,一般只有在遇到特别艰难的决策时,才会抽一根烟冷静一下。
但是那天她离开后,他忍不住烟瘾,呼吸着缭绕的云雾,才觉得心里稍微安定了下来。
温少仪,冷静住,你是一个靠理智的人,又不是依靠感觉。
后来,他们天各一方,他身边依旧没有别的女人可以靠近,他也不过是偶尔想起他。
别人若是提到温少仪这个人,总是会说一句,他是一个一心忙于事业的人,对于自己的感情问题,到现在还没有忙到。
可是第三次看见她,除了因为她的话,对苏挽月产生了巨大的失望,可是说不清为什么,心里竟然有隐隐的喜悦,从最深处蔓延开来。
拥抱住了怀里的人,轻嗅着她的发香。
如果这辈子注定要找一个女人在一起的话,或许,可以尝试着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