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法子来奖励我。”
哦!这个男人,怎么如此腹黑?明明是她想到要用美人计来算计他的,怎么反倒被他吃定了?她怎么有种被他吃豆腐的感觉哦?
“你?”
“难道秋儿这般引诱本王,不是想要本王协助于你么?”
他居然连这都猜得到?这个男人,好可怕,可是,又让她产生出一种知己般的亲切。
抱着沐之秋坐起来,萧逸在她鼻梁上轻轻一刮,“小傻瓜!你当本王真愚钝到被你算计都看不出来么?”
看着萧逸一脸无奈的宠溺,沐之秋脸上一热,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原来他什么都知道,这种自投罗的宠溺,该让她如何应付?
“萧逸?我……对不起!”
“不许你跟我说对不起!”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萧逸坏坏一笑,“若是秋儿真觉得算计了本王对不起我,那便主动香一个吧!”
见她囧得脸都红到了耳根子,萧逸这才在她唇上轻轻一啄,正色道:“说吧!你想怎么做?”
“你帮我画画可好?”
“画画?”萧逸一愣,疑惑地看向她。
“呵呵!”沐之秋却笑着揪了揪他的耳朵,“你只管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最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说完,竟仰起头在萧逸的下巴上轻咬了一口。
才见萧逸猛地倒抽一口凉气,目光混沌狂热起来,沐之秋已快速跳下床逃出了屋子。
走到院子里,还能听见萧逸气急败坏地在屋子里咆哮:“说话算数,事成之后秋儿若是耍赖,本王可要来强的。”
第二天,四人正式坐在一起商谈使用蜂针疗法的事。
上官云清一听还要用蜂针疗法,温和的脸立时便板了下来,“此事不用商议,我不同意!”
“你怎么这么固执?跟老学究一样?”
被沐之秋的话气得脸色发白,上官云清道:“难道定要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被蜜蜂蛰死,我就不是老学究了?”
上官云清的话虽还是淡淡的,但从上挑的眉角便能看出,他生气了。神仙般的上官云清生气了,这可是公鸡下蛋母鸡打鸣的稀罕事,原来不止是萧逸有这样的本事,自己也有这种潜质。
沐之秋愣怔许久,才皱眉道:“云清?你真的觉得我就那么笨,非得被蜜蜂蛰死么?”
“那该如何?”
“如何?自然是让它们自己乖乖地听话了!”沐之秋朝天翻了个大白眼,“冬果昨天就想到了那些蜜蜂蛰了我们是不是会死绝,难道你还以为那蜂巢之内此时还会有比昨天更多的蜜蜂吗?”
上官云清愣住,萧逸也疑惑地看向沐之秋,这是什么逻辑?蜜蜂的多少、被蜜蜂蛰和蜜蜂会不会乖乖地听话有必然联系吗?她这不是强词夺理故意狡辩又是什么?
不待上官云清反驳,沐之秋又说:“昨天飞回去的蜜蜂即便死不了大半,估计也要死个五分之一到四分之一。少了那么多帮凶,事情便好做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不要管了,就看我和萧逸的吧?”
什么五分之一四分之一的,上官云清没听懂,也懒得去分辨,但听见萧逸也掺合在其中,登时不满道:“萧逸你也同意让之秋使用蜂针疗法吗?简直是胡闹!”
一直默不作声的萧逸突然伸手按住了上官云清的肩膀,“云清?你了解秋儿比我在先,她做事何时胡闹过?我信她!”
一句“我信她”,上官云清心头一震。短短的三个字,寄托了多少信赖和痴情。紧紧盯着萧逸的眼睛,许久,他才苦笑道:“罢了!既然你都信她,我又有何理由不信?”
垂眸间,一丝落寞滑过眼底。他这是输了么?他原是保护不了她的,只有像萧逸这般自信又强大的男子,才配得上她吧?
沐之秋没看出上官云清的反常,萧逸却将一切都尽收眼底,坦率地说,他佩服上官云清的为人,君子风范通透坦荡。但,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战斗,事关秋儿的归属,即便惺惺相惜,他亦不能让步。
松开上官云清,转眸看向沐之秋,“秋儿?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做?”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这养蜜蜂再试着使用蜂针疗法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情,她自己也没尝试过,怎么敢乱夸海口?还是走一步再看一步吧!
沐之秋和萧逸在靖王府朝夕相处的那二十多天里,每天两人都会抽时间在书房内独处。写字、下棋、看书,有时候沐之秋也会调好颜色让萧逸画画。
要说萧逸真的是个全才,什么叫无所不能?二十一世纪的花样美男大多只是靠一张脸博得众彩,其实没有几个是有内涵的。但萧逸这厮不同,这个面部肌肉僵死男绝对是个文武全才,除了做饭之外,他几乎就再也没有不会做的事情了。
萧逸的画画得出神入化,尤其擅长画山水和人物,他画的山水能让人身临其境,画出来的人物简直能呼之欲出以假乱真,所以想要画些花草树木,那不是更简单?
不过沐之秋只让萧逸画向日葵和富贵菊,而且,这些画只要一种基础颜色,那就是黄色,什么黄色都行,嫩黄,橘黄,鹅黄,总之,越艳的黄色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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