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日朝堂之上三哥保举上官云清入朝为官开始,萧良就知道有些事情回不了头了。他既然生出抢夺沐之秋的妄念就不怕别人知道,反正迟早他都会站到三哥的对立面,与其那般没着没落地悬着,倒不如撕破脸皮痛痛快快地与三哥竞争。
现在,之秋就靠在他的怀里,他和她相距得那样近,近得萧良能闻到她身上**蚀骨的清香,能感触到她薄薄衣衫下玲珑有致的曲线,这样的之秋让他血脉喷张。
平素萧良再大胆也不可能向沐之秋表白,便是那日在葡萄树下的亲吻,也都是背着人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萧良只敢暗地里觊觎她,哪敢像上官云清那般光明正大地和萧逸抢夺。
可是今日,当身体和她温软的身躯相接触的那一刻,萧良明显地感觉到体内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他要拥有之秋,要占有她,哪怕只是她的身子,他也要得到她。这种渴望既疯狂又陌生,完全不同于萧良平时为人处世的风格,但却像火山喷发一般来势汹汹锐不可挡,萧良一瞬间就明白自己中迷药了。
若是两年前的萧良,定会对沐之秋和盘托出,他相信之秋会想办法帮他。可是现在,萧良非但不痛恨那个算计他的人,他还很感激那个人,是那个人让他有勇气向之秋告白,是那个人给了他得到之秋的机会,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得到之秋,占有她,占有她。
这般想着,所有的解释和哀求都变成了熊熊的**,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地抱住她吻向她。
萧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一切之秋居然心知肚明,她竟看出来了。是怕伤害他还是不忍伤害他?之秋眼眸中的忧伤可是为了他?一时间,萧良心头五味陈杂,竟是酸甜苦辣什么滋味儿都有。
萧寿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你是说?”
“是!”直视萧良,沐之秋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忍,“萧良的为人你我都清楚,他并非沽名钓誉之徒,和他的名字一样,他是个温和敦厚善良的人。况且他是萧逸从小教导大的,非常敬佩崇拜萧逸,便是真的爱慕我,他也会和云清一样祝福我和萧逸,万万不会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今日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也太凑巧了,不管是我还是萧良,都被人算计了,那个在幕后操纵的人了解我,也了解萧良,机缘巧合才会发生这种事。萧寿?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萧良?”
愣愣地看了沐之秋半响,萧寿才道:“不行!此事本宫不能答应你。”
见沐之秋目光中带着点点忧伤,萧寿索性对准萧良的后脖颈劈下一记手刀将萧良打昏,声音却不再像先前那般张狂,带着股说不清楚的感慨和惋惜:“八弟爱慕你虽然不是他的错,但他以爱的名义伤害你背叛三弟便是死有余辜。今日我若放了他,谁敢保证以后他不会再犯?你要明白,任何一个皇子,哪怕是像八弟这种看起来温良无害的,内里也都是会吃人的老虎,既然已经对你生出妄念,他怎么可能会像上官云清那样祝福你和三弟?你是个聪明人,但正如三弟所说,你对敌人心狠手辣,对自己人却心肠太软。若不是你不忍对他下手,八弟岂能伤得了你?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八弟今日真的得逞了,三弟可要怎么活?本宫今日来此本就是受三弟所托,我若放了八弟便是对三弟不仁不义,更何况你觉得此事你我不说,三弟就不会知道?以三弟的精明和手段,你何苦为了这么个不识好歹的人让他对你心生芥蒂?笨女人!想要你的婚姻永远幸福下去,不能只靠三弟一个人打拼,你也得配合!”
沐之秋顿觉一身冷汗,这么浅显的道理居然是由萧寿告诉她。
她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人,岂能不知道婚姻需要夫妻双方的维护和信任,此事能不能瞒得住萧逸未尝可知,但她偏袒萧良,绝对有可能被醋意烧昏头的萧逸误解,万一让萧逸想岔了,觉得她对萧良也有情那还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如此,那就有劳二哥了!”
萧寿愣怔一下,唇边缓缓涌上一抹浅浅的笑意……
靖王府,看着面色铁青的萧逸,沐之秋十分无语。
五名侍卫、数十名暗卫和冬果都被萧逸派人找回来了,此时在凌霞殿外跪了一地。
果然是一出调虎离山的好计谋,五名侍卫分头去打探消息,却被人诱入后山兜圈子。
暗卫们则被一大群蒙面人追杀,靖王府的暗卫居然被人追杀,听起来都觉得可笑。但沐之秋却知是刚入法门寺时暗卫们同时现身保护她就暴露了,那些蒙面人就是专门针对暗卫们来的,所以下手狠毒,招招致命。暗卫们无奈,只得和对方周旋,虽没有死伤,却也着实狼狈。
冬果更好,才爬到树上采摘了一支玉兰花,便被一张大罩住,之后就被人打了闷棍。以冬果的身手,能将她用罩住打闷棍的人,实在不简单。
所以,今日发生的一切,再无悬念,这是一场人为设计好的阴谋,不管阴谋的导演是谁,褚国特使都脱不了干系。
冬果跪在最前面,额头上还带着凝固的血痂,夜袭跪在她身边,刚毅俊朗的脸上全是愤怒和担忧。五名侍卫跪在冬果身后,再后面跪着暗卫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隐忍的愤怒和愧疚,让沐之秋看得心酸不已。
“夜袭!将他们全部处死,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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