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之秋正想告诫萧楠别用现代医学术语,就听仵作又问:“那九皇子?何为空气?”
尼玛!这仵作还是个好奇宝宝。只看他那一脸兴奋,两只眼睛亮得跟探照灯一般,沐之秋就知道萧楠要发狂了。
萧楠的脸果然一下子绿了,只是隐在口罩之下看不出来,但两道浓黑的剑眉已明显不悦地倒竖起来。
许是实在没办法跟仵作解释什么是空气,憋了半天,萧楠才怒道:“你到底想知道威武将军是怎么死的,还是想知道本宫的脑子里有多少你不知道的东西?”
嗬哟!好徒弟!有气势!
才要点头夸赞,萧楠又道:“我师父,就是我三嫂,她脑袋里的东西更多,你要不要直接跟着我们到静安王朝去,你可以给我三嫂当个小厮,我三嫂能教你一辈子!”
噢!这什么徒弟?怎么这么经不起夸呢?就说萧家的男人都是奇葩,可不是么,只要一得意就会胡乱说话。沐之秋一个头两个大。
才想说点什么转开话题,突听有人冷哼道:“这般人头猪脑的,给秋儿当小厮都不配!”
沐之秋一惊,赶紧环视一下四周,没发现有人注意他们,这才垂下头悄声告诫萧逸:“闭嘴,再胡说八道以后晚上睡书房去!”
萧逸眉宇间的笑意登时僵住,要不要这么狠?睡书房?不能和宝贝娘子同床共枕?这不是要他的命么?
好好,他不说话了,不说话了,只当木头人便好了。
这般想着,手却着实不安分,实在没忍住悄悄伸过去在沐之秋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夏天本来就穿得单薄,他的小女人又素来不喜欢在裙子里左一层右一层地穿裤子,所以虽说穿着隔离衣,但她的裙摆下也就是一条薄如蝉翼的内裤。
本想着只要捏一把便好,但真正触到她紧致极富弹性的臀部,萧逸却实在舍不得拿下来,索性留恋地在宝贝娘子的屁股上游走了一圈,实实在在地将他日日夜夜都想念着的小妻子调戏了个遍,这才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干完坏事,萧逸的心情顷刻间如同春暖花开,嘴角竟咧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沐之秋刚训完萧逸便觉屁股上一紧,已经被这只不要脸的咸猪手吃尽了豆腐。一口气没倒上来,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这个男人他是怎么回事儿?打情骂俏便是眉来眼去便好,这厮这么还动起手来了?而且还是动那种地方?
噢!是谁说靖王爷萧逸是不近女色心硬如铁的冷面王爷的,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萧逸却是甭管口手,只要能上的东西,哪怕是牙齿他都会用上。尼玛!这厮简直就是个地地道道的衣冠禽兽啊!
紧张地左右看看,沐之秋才想着要不要站到萧楠和老顽童中间去,萧逸就跟张狗皮膏药般贴上来了。
除了眸底隐着微不可察的兴奋与得意外,萧逸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其实从头到尾他的脸上就只出现过方才昙花一现的那个笑容,其他时候便都跟张扑克牌一样僵着一张冷漠拽屁的脸。现在也是一样,但内里,着实是心花怒放。
昨夜来回折腾,秋儿心事重重基本上没睡,今早连饭都没让他们吃,褚云鹏就将他们绑缚到刑场。别人只听得见、感受得到他的小女人如何自信强大,只有他才能透过厚厚的口罩察觉出秋儿的异常。当然,其实老顽童也察觉到了。
他的秋儿不舒服,非常不舒服,她在强颜欢笑,在刻意打足十二分精神死扛。他多想将他坚强的小女人带离这个充满怀疑和血腥的地方,去吃点东西,睡一会儿,哪怕喝口水都是好的。反正已经知道了褚云鹏的计划,便是真的开战静安王朝也还不至于不堪一击,他虎贲军可不是摆着看的。
但他的小妻子就是这样一个人,她更喜欢用和平的、婉转的方式解决问题。现在,为了他,为了虎贲军,为了静安王朝和褚国数以万计的无辜百姓,他的小女人是想把自己累死。
萧逸很感激香香公主,要么说女子都是水做的,女子的心也是最细腻温柔的,其他人都没有发现秋儿的异常,只有香香公主发现了。所以秋儿一离开解剖台,香香公主便送上了热茶。
所谓的热茶,秋儿不用入口便已知那是鸡汤,便是他也闻得到那股浓郁的香味儿。对于一天一夜水米未进的秋儿,这壶茶无疑于雪中送炭。只为这个,待九弟与香香公主大婚时,萧逸也决定要送份大礼贺喜。
萧逸心疼得整颗心都揪成了一团。他的小女人何其认真,何其严谨,何其固执,若不是实在难受得坚持不下去了,她岂会主动离开解剖台?
沐之秋有点无奈,这个男人?好吧!缠人的老公和黏人的老公有时候也挺可爱。不过,能不能让她喘口气啊!就算是贴身侍卫,好像也没有贴身到几乎要黏到她身上来的地步吧?
要说秋儿选的这个位置当真好,她此时还没有走到萧楠和老顽童中间,恰巧站在操作台拐角的台柱边,那里有一大块阴影,不但阴凉,还颇为通风。萧逸见缝插针地补住了她身后的那个缺口,却适时地留出了一个通风口,但却将他的小女人彻底挡了个严严实实。
最重要的是众大臣们现在都围在操作台前死死盯着老顽童和萧楠的手,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宝贝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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