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反应的钱春嬷嬷:“……”她料不到当今还有做儿子的人会让自己的侍妾这样去对待父亲,这要放在燕府,那侍妾早就去请罪了。
廖嬷嬷也拿了几根鞭炮放起来,见钱春嬷嬷傻呼呼站着,拉着她过来就说:“咱们这把岁数,已经没几个年可过了,你就别再拘束了。”说着,拿了一把的鞭炮塞到她手里:“我点,你来放。”
钱春嬷嬷身子一僵,但也不知怎么的,那向来阴沉的心竟然也有点冲动想放一把了。
当所有人玩得尽兴时,已是半夜了。
二个孩子已经睡了,廖钱二位嬷嬷年事已高也安置去了,夏青也没让水梦在旁服侍。
她和应辟方二人静静的在院子中守岁。
“王爷不去王妃那边吗?”夏青轻问。
“你希望我去?”
“不希望。”
应辟方:“……”
她既然选择回来,为什么要希望自己的男人去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若这个男人不在乎她,她自然也无须在意,可如果这个男人愿意被她抓着,她便要紧抓着不放,夏青轻轻一笑,“我还没谢王爷今晚为我说话呢。”
应辟方将她拥在了怀里,下鄂轻抵在她的发上,却是什么话也没说。
“王爷,有心事。”
“父亲让我想办法娶了媛媛公主。”
夏青抬头:“这个媛媛公主有什么好?为什么你和瑞王都要娶了她?”从大牛拿回来的消息来看,瑞王也是在做准备的,甚至其余剩下的几个大家族都有人在做小动作。
她的第一反应竟然问这个,而不是阻止他娶媛媛公主,应辟方说不出心里是股什么感觉,想来他在她心中虽有了份量,却还不至于重要到放第一的位置,极度失落,却也道:“听说过祭祀这个称呼吗?”
祭祀?夏青愣了下,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几位得道高僧围着一名少女在念念有词着,她想看清,可实在模糊。
应辟方并没有注意到夏青的发愣,说:“每个朝代只有祭祀,以观视天意,负责与上天沟通,那时便流传着一句话‘得祭祀者,得天下’,四百年前,存在了上千年的殷氏祭祀家族一夜之间被屠杀,只有几个人逃出。而这个媛媛公主便是这祭祀殷氏一族的血脉,得到了她,便得到了上天沟通的机会。”
屠杀?夏青喃喃着,和尚的画面消失,不知为什么突然感觉空气有了腥血的味道,画面中也隐隐出现了血迹,她想努力看清,却只听到一片哭喊声。
“夏青?”应辟方查觉到了夏青的不对劲。
夏青回神,忙笑说:“这人还能与上天沟通吗?”
“毕竟消失在世人眼中四百年,再者,他们向来是神圣的存在,百姓将他们神话也是极有可能的。”鬼神之论,他并不相信。
夏青轻哦了声,目光微动:“王爷真的要去娶那媛媛公主吗?”说着,一脸的在意。
“你在吃醋吗?”应辟方心中微讶,心中有丝雀跃,只面上也不表露,娶一个女人对他来说是件容易的事,但夏青的感受,他没办法不顾。
“吃醋有什么不对吗?”夏青略微不满:“得祭祀者,得天下,看来王爷是非要娶她不可了。”
应辟方轻拥过了她,这个问题,他确实回答不上来。
夏青垂下了眼帘,淡淡一笑。
这个年,阮氏过得并不好。
阮老夫的怒气爆发了,阮氏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这个母亲,因此这会唯唯嚅嚅的站在边上不敢作声。
“夏青必须除去。”阮老夫人怒道,原本想着这夏氏应该不会太受宠,可没想到到现在这王爷还对她宠爱有加。
“怎,怎么除啊?”阮氏惧怕的看着母亲。
阮氏横眉怒瞪着这个不成气的女儿:“我怎么训练出了你这样的女儿?简直丢我的脸。”
也就在这时,阮玉锦走了进来:“母亲,没有方鹤与瑛姑的下落,他们像是突然间在人间消失了般。”
“这不可能。”阮老夫人再沉稳的性子此刻也急了,这方鹤和瑛姑二人可是炼药高手,没有她们,她一时半会上哪去拿需要的药物。
“娘,他们会不会背叛了……”阮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阮老夫人瞪眼给咽了回去,阮老夫人道:“他们都是燕家的死士,没有亲人,也没地方可去。”
“看现场的样子,也不像是有打斗的痕迹,应该没有被人发现。”阮玉锦道。
正此时,一名侍卫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些小玩具和小衣裳,禀道:“大公子,这些都是在瑛姑和方鹤屋里柜子底下发现的,藏得非常隐秘,若不是属下等拆了那些箱子,还不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