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花慕蓝的话,华彬发现,这还真是从未开发解锁过的姿势,只不过他不是什么电车痴汉,可沒有现场直播的兴趣。
花慕蓝却玩心大起,这世间一切勾引男人的方法她都了然于胸,这也是让华彬最兴奋的地方,一个热情开放的初女,就像一只会下蛋的公鸡,世所罕见啊。
花慕蓝感觉到腾龙霸王枪正在复苏,她俏皮的扭动了一下腰肢,这正是摩擦与摩擦,啪啪出火花。
那如春风拂过的舒畅感觉瞬间让霸王枪暴涨到了极致,华彬愁眉苦脸的看着她,花慕蓝得意的笑。
忽然,她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只感觉那杆霸王枪霸道无匹,竟然强势袭來,势如破竹,如入无人之境,几乎把丝袜都捅破了。
花慕蓝不敢动了,连忙转头瞪了华彬一眼,吃惊道:“横冲直撞,冲破一切,”
华彬微微一笑,在他耳边低声道:“妞儿,别玩火,这杆神兵你招惹不起,你可知道他的來历。”
花慕蓝苦笑道:“这东西还有來历,”
华彬傲然道:“想当年,天地初开,在昆仑山后混沌之中,诞生了一株仙树,树有两条枝杈,仅有一片叶子,枝杈上结了七色葫芦,历经千百万年,汲取日月精华,沐浴风雨雷电,集天地灵气所成。
叶子变成了芭蕉扇,七色葫芦变成了金刚葫芦娃,这两只树杈,一只被禹王取走,经真火锤炼化木为铁,拿去治水,丈量江河深浅了。
而另一只枝杈则在通灵之后进入人间,寻找配得上他的主人。”
花慕蓝听得满头黑线,瞥了他一眼,道:“这么说,你这根就是当年仙树的树杈所化了,”
“沒错,”华彬傲然道:“这神兵名为腾龙霸王枪,可大可小,可软可硬,威力无匹,妙用无穷,一经施展,可令天地失色,可令女子失*身,”
“也就这点功能了。”花慕蓝哼道。
华彬正在胡吹神侃,忽然,他眉头一紧,眼神一滞,忽然感觉到一道异样的目光,他猛地凭着感觉看去,只不过,公交车里人山人海,每个人都神色不善,拥挤中谁都觉得厌烦,每个人都目光犀利。
难道是错觉,华彬心中暗想,确实沒有感受到杀气,只是那眼神落在身上让人不舒服,仿佛不怀好意,不过,这种环境下,谁都不会有好心情。
幸好很快就到了市中心,华彬也沒有太在意,拉着花慕蓝下车了。
市中心到处都是大商场,高楼大厦林立,人山人海,行人如织,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心情愉快,有人是來花钱消费享受生活的,有人是來花微薄的收入买生活必须品的,那些出入药店的人更是愁眉苦脸,花大价钱只为了生存。
还有大商场中的品牌店里,客人如潮,经营者虽然生意兴隆,但却忙忙碌碌一刻也不得闲。
而步行街中那些小摊贩,生意很差,唉声叹气世道艰难。
华彬带着花慕蓝,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人间百态,苦辣酸甜,喜怒哀乐。
在商业步行街最中间,有一个大广场,周围有很多长椅供人休息,华彬二人坐在那里,看着人來人往,一对俊男美女组合,又穿着正装和白裙,看起來就像在拍婚纱照的未婚夫妻。
“世人看我,我看世人,”华彬优哉游哉的说道:“我自认为是帅哥,可在别人眼里也许是屎一坨,别人自认是美女,可在我眼里如骷髅。”
虽然这话蕴含着人生哲理,但在花慕蓝听來却像是一种表白,自己是鲜花插在了他这坨牛粪上,而他这坨牛粪看别的女人却如红粉骷髅,只钟情一人。
其实他是想说,人要学会用别人的眼光,客观的看待自己,不要妄自尊大,孤芳自赏。
除了來來往往的人们之外,他们周边还坐着很多人,都是來休息的,形形**。
华彬突然來了兴趣,对花慕蓝道:“你不是想学着察言观色吗,这就是一个好机会。”
“什么,”花慕蓝立刻集中精神。
他环视四周,看到几个正在打电话的人,指着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说道:“你能看出他在和什么人通话吗,”
花慕蓝立刻秀眉微蹙,道:“这谁能看得出來呀,嘻嘻哈哈的,不是朋友就是亲属呗,”
华彬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你仔细看看他,坐卧不安,点头哈腰,满口称是,满脸堆笑,很显然是在给上级领导打电话。”
花慕蓝一怔,不太相信,假装走过去偷听,果然听那男人说道:“是,是,王主任您放心,我一定办妥。”
嘿,花慕蓝大为吃惊,更感神奇,这次她挑了一个也在打电话的人,也是个中年男人,神情则截然不同:“你看看这个,他是在给谁打电话。”
华彬瞥了一眼,说道:“看他那样子,神情凶狠,脸色铁青,与其犀利,连比带划,显然是在给下属打电话。”
花慕蓝又留了过去,果然,那人正在说:“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下周你不用來了,”
“那你再看看这个男人。”花慕蓝又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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