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外形看起來就像小手雷,但材质却不像钢铁,而是一种罕见的,类似塑料,又像钢化玻璃似得材质,因为小巧容易藏匿,所以我才偷偷留下,始终放在我老婆那里。”
郝建辉眉头紧皱,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按下了停止键,原來刚才他一直在用手机录音,录下了乔天河刚才的话,并将手机放在了集装箱底部藏匿起來。
他自知这次凶多吉少,本來也沒想活着回去,但始终放心不下这个新式武器,可能会成为大患,所以录下了乔天河的话,即便自己身死,有人发现手机便能知道一些真相。
这就是一名老战士的觉悟和智慧,因为心中对祖国和人民的忠诚,才让他事无巨细,谨小慎微。
他自己也非常纳闷,这颗特殊材质制成的手雷形状的新式武器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能让买卖双方都如此大动干戈呢。
“轰。”一声大响传來,不远处火光冲天,可怕的热浪险些将他们掀翻。
“这是火箭弹。”郝建辉大惊失色。
爆炸的位置正是那燃烧着的汽车的位置,显然敌人非常有战斗经验,先是炸毁了海上的快艇,又看到这里有火焰在燃烧,不明所以怕有危险,便用重武器开道。
就像大规模作战的轰炸机和坦克先锋队一样,显然这批人來者不善,但如此肆无忌惮的使用重武器,就像华彬说的,一定是那些沒头脑的军火贩子。
只是沒想到他们來的这么快,明显是一直在监视乔天河的老婆。
郝建辉心思电转,现在他有两个机会,以是把乔天河退出去,自己尽快撤退,二是以乔天河为人质,协助自己撤退。
他一生最讨厌撤退,只不过他还有重要使命沒有完成,不能就这样轻易死去,不然这么长时间的隐忍就白费了。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有一件事儿必须要做。
乔天河正在绝望的喘息着,郝建辉忽然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让他的头最大程度的后仰,然后一击手刀切在他的喉咙上,顿时只听嘎巴一声,他的喉结被打碎了。
乔天河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但这并不足以致命,只是让他痛苦万分,并且让他失语了。
反正现在沒有人知道那新式武器已经被毁了,只要乔天河不会说话,那就任由郝建辉自由发挥了。
就在这时,郝建辉听到了军靴敲击地面的声音,还有汽车的刹车上,脚步声瞬间庞杂起來,从声音听起來,最少有二三十号人,脚步沉重的是拿着重武器,脚步轻盈的在后面,竟然排出了突击阵型。
毫无疑问,现在郝建辉最好的选择就是撤退,然后召集人马将这些极度危险的匪徒消灭。
可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传來:“乔天河给老子滚出來,把东西交给出來,再乖乖给老子磕三个响头,免你不死。”
一听这话以及这熟悉的声音,郝建辉瞬间沸腾了起來,心中刚兴起的几个撤退的计划瞬间被复仇的火焰焚尽,苦寻多年的大仇人终于出现了。。
他永远忘不了这句话,磕三个响头,免你不死。
当初在大山深处,重伤垂死他的隐约听到了这句话,然后自己的战友,最好的兄弟不忍屈辱,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结果……
复仇的火焰瞬间熊熊燃起,和他体内强大的真气一起燃烧起來,这是他最后的生命之后,如同在燃烧他的灵魂,但他却心甘情愿,以残躯换取手刃仇人的机会,何其快慰。
他冷哼一声,一如当年奉命上战场一样,以强大的自信,大无畏的精神与勇气,一手持枪,一手拽着乔天河,大踏步从掩体中走了出來。
一如当年坚定勇敢,只可惜身边沒有了那些生死与共的战友,但即便只剩他一人,仍可杀敌。
“是你。”黑暗中一人惊呼道。
郝建辉看不到那人的脸,但却可以肯定这就是生死大敌,并且已经认出了他。
那人藏在人群之后,二三十人手持武器形成了半弧形的包围圈,显然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那人也不在乎的说道:“沒想到你还活着,看來是注定要死在我手里呀,把乔天河交出來,我给你个痛快。”
这帮家伙是真正意义上的土匪,仍然保留着旧事的匪气,郝建辉冷冷一笑,将乔天河拽到自己身前,那些匪徒以为郝建辉要妥协。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探出双手,将乔天河的头猛地一拧,只听嘎巴一声,乔天河的头呈怪异的姿态歪到了一边,颈骨折断,结束了他貌似牛叉,总爱装叉,实则傻叉的一声。
同时也表明了郝建辉要决一死战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