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皓东算是赖上金城大酒店了。全\本//小\说//网撵都不走。这厮一下子交了一年的房钱。看意思是铁了心要常住沙家浜。
在洪门兄弟的热心指点下,这些日子,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小混混来找皓东哥拜山头。酒店保安们也为此每天提心吊胆。酒店大堂里,奇装异服鼻钉耳钉,满身纹身的青年坐满了访客休息区,酒店客人们为此早怨声载道,酒店的管理层虽然群情激奋,一致要求撵走那个讨厌的标准间客人,但是金凤凰却一直隐忍,就是不吐口。
今晚来的这伙人明显跟之前那些小痞子不是同一档次。保安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凑上来盘问。
换了身新衣服的黄少堂站在大厅里,夹着雪茄耀武扬威。赵阳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神情严峻。三名贴身保镖就站在他身后。保利刚的本事和他通过特殊渠道得知的那个关于洪门大佬在此的传说让他有些犹豫,那个组织太庞大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洪门里无数的瓦片任谁都不敢轻易与之为敌。身为瓷器的赵阳这会儿已经打定主意,只要面子上过得去,这件事到此为止。
拜山的规矩是先礼后兵。现在这年月早不时兴那套江湖复杂的切口。再说,杨军虎也没记住那些词句的脑瓜。电梯门一开,他就单枪匹马走出来,到了赵阳等人面前。一抱拳,问:“哪个想见我家龙头哥哥。”
对洪门职务略知一二的黄少堂闻听此言,脸色顿时一变。龙头?那不就是洪门十二大山门总会的总瓢把子?这样的人物来申城,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
赵阳身后的三名保镖里为首的那个年轻人转到赵阳身前,一抱拳问:“请问师兄是哪个门派的?”
杨军虎答:“无门无派,我师父是司徒信义,他老人家自成一派。”
青年再抱拳,问:“领教一下是师兄的功夫如何?”
杨军虎道:“这里条件有限,你们又是拜山的客人,动手动脚不合适,就搭一下手吧。”
青年:好。二人各伸出右手,握到了一起。
青年的手欣长白皙,十指尖尖,不像武人的手。杨军虎的手宽厚温暖,红润光滑,也不似一般武人般粗大麻剌糙。二人的手握到一起之后,不大会儿,青年的手就涨的通红,整只手似乎也跟着大了三圈儿,杨军虎的手却依旧是那样。又过一会儿,青年的脸也开始红了,杨军虎脸色古井不波。一旁观战的另两名保镖已经惊呆了,好一会儿才对视一眼,相顾骇然。搭手到这个程度,场中两人已经欲罢不能,青年如果先松了劲道,他的手就有可能被对方捏碎。
时间一晃就过去十几分钟。青年人脸上头上已经全是豆粒大的汗珠,浑身的气血催鼓下,他浑身的汗水被体温蒸发,这会儿他整个人已经在一片白色蒸汽中。杨军虎却依然神色不变,连手型也丝毫没变。胜败已分,杨军虎潇洒从容的主动先松开手,微微一抖的功夫,青年人的手已经离开了他的掌握。浑身气血被调动起来的青年人一时失去支撑,猛的向侧后方退了一大步,撞在客厅里巨大的玉胚茶几上,十八公分厚的玉胚桌面,被撞了个粉碎。
“多谢手下留情。”青年大口喘着粗气,躬身施礼道谢。
转回身,青年来到赵阳面前,轻轻摇摇头,什么也没说站回到赵阳身后。
打不赢,说话就没底气。赵阳也收起了公子哥的派头。他主动自报家门,说明来意:“鄙人赵阳,想跟你家龙头哥哥见一面。”
杨军虎依旧站在那没动,答:“赵先生好,我家大哥已经睡了,道上朋友有事情可以跟我说。”
赵阳心里暗骂这厮装糊涂,还道上朋友,我他妈要是你道上朋友,全世界的人就都是你洪门的同道了。他来之前不是没考虑过动用官方的力量,但打了一个电话之后他就气馁了。告诉他这里住的人是洪门大佬的人正是曹一兵。电话里曹一兵委婉的劝了他几句。那几句话赵阳听进去了。二十八年的合众国国务卿都死在这个组织手里,赵阳自问还没到那个级数。
“我今晚跟贵门一位兄弟有些误会,手下几个兄弟也被那位朋友给伤了,我来问问洪门大哥是怎么打算的?”赵阳这会儿甚至已经有些后悔来这里,只怕这一趟面子找不回来,还要再丢面子,他是硬挺着扔下的这句话。
杨军虎点点头,道:“这事儿大哥已经知道了,说保证处理的让赵先生满意。”说完,他拿出本支票本来,一边写数目,一边道:“这点钱是赔给您手下兄弟的汤水钱,另外我家大哥还让我代表他给您道个歉,顺带跟您提个小要求,你拿好,这是一百万美金,您看我们的诚意足够了吧。”
黄少堂把脑瓜凑过来看了一眼那张支票,瑞银本票,一百万美金比真金还真。就坡下驴吧,赵阳一抬手客气一下后接过。道:“你家大哥够朋友,请问你们的小小要求是什么?”
杨军虎道:“我们那位兄弟看中了简慧珊,想请赵先生割爱,我大哥说只要您肯割爱,大家可以交个朋友,改天他必登门致谢。”
赵阳刚想反问,你大哥想什么来着?身后那个跟杨军虎较量过的青年轻轻碰了他一下……
商务车里,赵阳不痛快的问那个青年:“藏锋,你刚才拦着我干什么?”
“我不拦着你,这会儿你的尸体已经凉了,刚才那个人身上的霸气和凶悍特意收敛了,所以你感觉不到,我敢断言,只要你敢当面说他大哥一句难听的,他就敢毫不犹豫的当场打死你。”叫藏锋的年轻人神情严峻,对赵阳说道。“刚才我跟他搭手,结果你也看到了,你知道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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